所以真正让他们谈得上惊讶的,其实是言琛的反应。
他动了动脸颊的肌肉,缓解着火辣辣的疼痛,随后就转头好声道。“你想找展哥是吗?我知道他在哪儿。”
陆展安确实是在
和客户谈事,慕长宁踩着结束的点进了门,没搅成局。
雅舍内,复古的茶盏和香炉都飘着幽幽的白气,两种味道融合,清新脱俗,娴静精致。
慕长宁站在池台边,看着悠哉地坐在红木椅上的陆展安,想都没想,冲上去给了他一耳光。
陆展安手里的打火机掉在了地上,丝缕火苗瞬间熄灭。
慕长宁犹嫌不够,还想再打,陆展安毫不犹豫地桎梏住了她。
没来得及点燃的苏烟被他捏成了两段,扔在桌子上。
他被烟丝脏了一片的手攥在她的胳膊上,用着力,把人慢慢往下带。“有什么事儿,坐下好好说。”
慕长宁本坐不下的,但陆展安按住了她的肩膀,怎么都不放开。
“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吗?”
她抬头看着对面的人,忍下想咬开他脖子的冲动开口。
陆展安扫了下旁边的桌面,明知故问。“该不会是来找我喝茶的吧?”
慕长宁暗暗磨牙,选择开门见山。“陆展安,你不要以为把屋子清理了,再把监控全都被删除,就没有人会知道你做得那些肮脏的事情!”
陆展安的视线从下至上移到了她的脸上,静静道。“谁会知道?”
“我知道,我也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回答。
陆展安微敛双目,沉默以对。
安静中,他的手指一直在檀木桌面上规律动作,声音像是敲在心头上的鼓点,响得慕长宁心烦。
她叹了口气,突然问。“你会娶我吗?
”
陆展安依旧无声地紧盯着她,几秒钟后,笑了出来。“现在想让我娶,是不是太晚了?”
“那你为什么给我用药?就是为了报复我?”慕长宁接着问。
“不是。”
“那为什么要做这么缺德的事?”
陆展安装傻。“哪里缺德?”
让他付出代价
慕长宁听了更加激动。“你自己不清楚吗!我分明就……”
“你有证据吗?”
陆展安又玩上了倒打一耙的伎俩。
“没有证据可是诽谤啊。”
慕长宁怔怔看着他,眼角渐渐湿润了。“可你不会娶我,为什么要欺负我?”
半晌,陆展安从旁边抽了一张纸巾递过去,她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