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结束后,季庭鹤送别宾客。
温迎太累了,送完宾客,季庭鹤和温迎一起回家。
季庭鹤喝了酒,不易开车,贺征在前面开车。
今天是大喜日子,贺征声音难掩开心,一上车开车,话就多了起来。
他一直在说着今天婚礼上发生的事。
贺征不是话多的人,今天这么多,可见他是真替季庭鹤开心。
季庭鹤也没打扰他,让他顾自说着,就跟温迎坐在后车位置,牵着她的手,闭目养神。
回到家后,贺征就开车离开了。
累了一天,温迎提前进浴室洗漱去了。
出来时,看见季庭鹤已经给她端来水,想给她泡脚。
温迎坐在床上,季庭鹤蹲在她跟前,脱掉她的鞋子,把那双白得晃眼的玉足轻轻地放进水中。
他在帮她洗脚。
温迎也乐得其成,看着男人认真的神色,弯唇一笑。
“老公。”
温迎突然喊了声。
季庭鹤身形顿住,猛地抬眼:“你……叫我什么?”
不是没有叫过他老公,只是她很少主动叫。
温迎弯腰,凑在他耳边,喊——
“老公。”
之后的事,温迎在他身下浑浑噩噩的,早已分不清天花板和地板了。
只知道在季庭鹤抱着她喘气时,附在她耳边呢喃的那句话是——
“我爱你,温迎,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温迎主动抱住他腰身,与他身体相贴,也附在他耳边说——
“季庭鹤,我爱你,很爱你很爱你……”
冬夜的月色正浓,寒风拂过,撩起窗帘的一角。
昏暗的室内,两道缠绵的影子倒映在白墙上,在那皎洁的月色里,一起谱写悦儿的篇章。
何德何可以能爱你,温迎。
何德何能可以爱你,季庭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