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嗣音连忙抓住他的衣襟,不敢松手。
就在眨眼之间,宁嗣音发现他和秦子衿回到了炼药峰的小木屋里。
确认安全之后,翻脸不认人的宁嗣音用力睁开了秦子衿的怀抱,脸上有几分愠色,怒斥道:“为师是这么教你的吗?”
怎能……怎能对师尊做如此不敬之事。
宁嗣音看着站在面前的秦子衿,这才发觉,秦子衿如今都长这么高了,连两人站着说话都需要仰视他的程度。
秦子衿穿着白色的玄清宗弟子服,褪去了少年的青涩,身上还有一股难以掩盖的杀戮气息。
他的肩膀很宽,弟子服穿在他的身上有些小了。
以前他们二人还能平视,如今宁嗣音只到他胸前的高度。
莫名的有一种安全感。
不对,他为什么要想这个。
宁嗣音想起方才秦子衿压着他吻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对他毫不遮掩的欲望。
包括现在,就在这个小木屋,这样空间狭小的地方,秦子衿正紧紧地盯着他。
那炙热的目光,像是想要把他融掉,更像是想要将他吞吃入腹。
那丝毫没有收敛的目光,像是在用眼睛扒着他的外衣。
宁嗣音十分气愤地向他挥了一掌,但筑基期修为的他即使使出全力一击,打在秦子衿身上也不过是挠痒痒。
“孽徒!”
秦子衿忽然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
宁嗣音皱眉:“你这又是干什么?”
秦子衿落在身旁的手蜷缩了下,极力克制着想要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的欲望,低垂眼睑,平复内心的汹涌和挣扎。
“师尊,弟子知错。”
宁嗣音抿着唇,没有叫他起来,因为这一跪是秦子衿欠他的。
就算不欠他,秦子衿跪他也是天经地义。
只要他一日是秦子衿的师尊,无论他现在是真神还是魔尊他都受得起。
虽然他被玄清宗逐出宗门,可宁嗣音从未说过要与他断了师徒缘分。
宁嗣音坐在小木床上看着他,冷哼一声:“为师花了十年给你炼的丹,到最后做了无用功,你是想气死为师吗?”
秦子衿:“是弟子无用,不能去除心中魔气,最终还是辜负了师尊的期望,堕入魔道,误入歧途。”
宁嗣音眉头一皱,淡淡地说了句:“为师从来没觉得对你失望过。”
他看见秦子衿抬眸,那双漂亮的凤眼里含着红血丝,眼神里充满了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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