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附近可能有激进分子和盯着这边动向的狗仔。
我说我知道的。
我知道这个时候肯定有很多眼睛在盯着我,有很多无良的媒体人想要趁着现在的话题热度,借着关于我的第一手信息来为自己赚取流量,他们根本不会在乎我的名声甚至我的死活——
对于我来说,最安全的做法就是像之前那次一样,藏在自己的家里等待案情结束,等待风声过去,等待一切都归于平静。
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比起“安全”,我需要的是“效率”。
“我会做好该做的事,之后保护我和安慰我的事情,就拜托了。”
这样说着,我凑到他的跟前,在他的耳尖轻轻亲了一下。那是假面覆盖不到的地方,于是接触到的,也是最真实的,属于他的皮肤。
也只有在这个距离下,我才能安心地叫出那个属于他的,原本的名字。
“景光。”
*
这段时间,我们其实也并没有完全闲着。
虽然景光不希望我看到网络上那些攻击性太强的言论,不过很显然,我们有必要了解一下舆论的风向——这可能会成为打好这一战的关键。
现在的情形是敌暗我明,我们很难直接找到贝尔摩德的所在,即使是潜入在组织的降谷零也很难摸清那个女人具体的动向,在这种情况下,从情报入手或许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诸如女性是怎么考上东大的,明明都从东大毕业了,不继续做研究反而跑去开餐馆,都要离开学术圈了还在这里蹭热度吸母校的血不觉得羞愧吗之类的情绪化的言论层出不穷,但这些言论算是比较样板化的攻击,硬要说的话,除了说话人的脑子之外,言论本身的出现这件事大概是没什么其他异常的。
比起这些言论,讨论度比较高的话题里倒是真的有一个很让我在意的点。
【说起来这个女人最开始不是靠脸进的研究室吗?就是说大江想要拉一个学园祭的门面所以收了她,所以这家伙的所谓研究能力其实都是骗人的吧?说什么大江剽窃了她的课题,她自身有能力做出这种东西吗?】
质疑女性和本科生科研能力的话题其实并不新鲜,但是楼内讨论的点却并不在“能力”方面,而是那个课题的“归属”。
这就很有意思了。
看到诸伏景光帮我总结出的这些问题时,我有点好奇地问他组织难道也有SCI的一作指标吗?所以用这个官司来逼我去争回一作……但起诉学校跟争一作又有什么关系啊?
景光哑然笑说组织的研究怎么可能发SCI啊。
对啊,组织怎么可能发SCI呢。他们做的都是秘密且垄断的研究,所以根本不可能在乎论文的归属。
但是反过来想,正因为他们做的是秘密的、垄断的研究,所以当表世界出现类似研究的时候,他们会怎么做呢?
会想办从表世界抹消掉这个研究本身。
否定我,否定研究的价值和可行性,封死后来者的路,让药物的研究成为组织的专利——-->>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