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光泽,什么都没有。
于是,任性的前任微微踮起身,凑过来完成了一个简单的亲吻——
落下的位置却不是在嘴唇。
出乎意料的,是在额头。
琴酒第一反应是:最后一发如此纯情?
之后才是:啊,这样也好。
一个人去赴死就够了。
“我没办法不恨你,但还是想,祝福你。”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琴酒不明所以,看着苏格兰不紧不慢地站起来。
这次没有把戒指丢到一边,而是戴回了自己手指上。
物归原主。
没什么问题。
琴酒收回视线,感受着药物在体内发挥作用。
在预感到永别的时刻,谁也没有说话。
当疼痛如约而至,意识到此后不会再见,琴酒依然很犹豫——
任何一句话都将决定让活着的人承受怎样的痛苦。
「……可以的话,再给我买一个苹果糖。」
还是算了,最后一刻,还是厚道点吧。
毕竟曾经在一起过。
仿佛将身体撕裂的疼痛降临,但与中毒后的反应有天然差别,不是胃痛,而是四肢百骸、如同重组一般的……
药物……
雪莉说:我的东西被动过。
贝尔摩德……
他一下子明白了什么,在强忍着非人的疼痛时,怒声质问:“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次的爆发的愤怒是实质的,并且前所未有。
再次被违背了意愿,甚至连简单的「告别」都要算计!
诸伏景光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被抓住,将焦虑隐藏得很好,“我说了,我恨你。”怎么可能如你所愿。
虽然不是很信任贝尔摩德,但他愿意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