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好悲伤,呜呜呜。
满脸麻木的波本被吓了一跳,看着向自己跑过来的已逝的幼驯染,内心十分纠结:既想要掉头就跑,又想要来个久别拥抱——重要的是,这到底是不是他的幼驯染啊,在天台中因为情报错处,永远留在了那一天的苏格兰……不,hiro啊啊啊!!!
“你……”悲伤的苏格兰已经跑到了呆愣的波本面前,绝对不会认错小伙伴的模样,于是悲伤无法制止了,双手用力摇晃着发小的肩膀,“你怎么来得这么快?!”
波本:“……”
来?
似乎有点听明白了,他小心地问:“苏格兰…hiro,你…你活着吗?”
“怎么可能,我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苏格兰意识到了不对劲,“zero,你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是谁害了你吗?组织的人?”
波本:“……”
惊悚,好惊悚!脱口而出的话不用细思都恐怖到了极点!
松田阵平双手插兜,走过来一看,先安抚住了激动到不行的苏格兰,然后再看看一脸迷茫的波本,经过了一番小小的思考,不确信地问:“降谷,你还活着吗?”
波本:“……”
你这问题也很惊悚。
这要怎么说呢?
如果是在进入这个房间前,他的答案绝对是肯定的,现在就有点自我怀疑了。环顾一圈,除了别的组不太清楚的那些,坐在组织这边的,可全部都是打了“已故”标签的那种。忽略爱尔兰和卡尔瓦多斯,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想念过的老情人吸引。
与最后的印象区别很大,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神色平静地坐在那里。也许下一秒会突然变脸,抽出一副牌让他选择,或者说些没那么好听的话,提一些不太正常比如女装的要求……总之,不是那天在小巷子里维持着一个坐姿,垂着头再也不会苏醒的模样。
琴酒:“……”
其实他和苏格兰的想法是一样的,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也那么快下来了,此时此刻内心还非常纠结:是该哈哈大笑勉强和爱尔兰一起庆祝黑方的胜利,还是该微妙地骂一句“废物”,你又是牺牲在谁手上的?
“我…”面对多道视线的关注,波本斟酌着回答:“我应该只是在做梦?”
“做梦……”苏格兰松开了手,仔细打量着:很遗憾,并没能看出有啥区别。
“我的记忆是我要去睡觉了,这会儿身体应该是躺在床上的…”波本心神不宁,很努力的尝试了,却再没能保持理智与坚强,“抱歉,hiro,松田,我待会儿再回答,实际上我不知道答案。”这么说着便快步走到了老情人的身边,俯视着那人不动声色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