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用充满自信地声音对豪恩上将说:“长官,我们现在就出发。”
“嗯,你最后跟我确认一遍。”豪恩上将别有深意地看着丘:“这是你自己要去救我儿子的,是吧?”
“是!”丘。
“不是我逼你的。”豪恩上将强调。
“是,是我自愿的。”丘答得干脆,心里却不由纳闷豪恩上将这又是在玩什么文字游戏。
豪恩上将慢慢地吐出一口长气。
“去吧,祝你们成功!”豪恩上将。
“是,长官。”丘虽然满心疑惑却不敢逗留,难得豪恩上将这么慷慨,他得加紧时间立刻出发。
库帕发动了飞艇,豪恩上将从来都停在军部停车场一动不动的标配飞艇喷出一阵阵让人侧目的灰尘。然后这架标志着身份和地位的高管座驾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驶出军部停车场,一骑绝尘般地飞向了远处浓云密布的天际。
黄昏时分,豪恩上将来到防长办公室。
防长站在落地窗前,像他人生中度过的很多个黄昏一样,从高位者的角度沉静地看着脚下纷纷攘攘地世界。
金红色的夕阳正在沉入地平线,晚霞将远处的海天一线染得鲜红如血。
“他们走了?”防长没有回头,依然注视着窗外。
“是的,所有的不完美都必将破灭,冰冷的现实需要热血去温暖。”豪恩上将走过去,与防长并肩伫立。
“……”防长对豪恩上将话里明显地指责充耳不闻。“强者都是从苦难的炼狱中走出来的,每个成功者的人生都不会一帆风顺。”
“可是被人陷害就不一样了,你明明有实力却为什么不肯出手相救呢?”豪恩上将挑明了自己的观点。
防长微微一笑,不为所动。“我已经老了,无法分清自由与恐惧的临界点。”
“分不清吗?天使就在身边,可是你却成了恶魔的帮凶。”豪恩上将不无嘲讽。
防长的侧脸上有一丝抽搐,多年来见过太多太多的事情,他已经养成了见怪不怪的性情,然而豪恩的话却还是让他感觉到心底有一丝刺痛,那种不得已而为之的纠结让他无奈,也更加郁郁寡欢。
“我们总是辜负最爱
我们的人。有时候这些辜负恰恰是因为太爱。”防长难得感叹了一句。
“梅萨说我们的孩子都是被诅咒的,我从不相信,但是今天我非常庆幸我当年做对了一件事。”豪恩上将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