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还记得我们曾经一同到塞北、垒功城放鹰、破庙、皇宫、日轮……」急急的将想着的念出,就盼别这样忘却一切。
「等等,兄台敢情您是认错人了,我应该不是你口中说的,毕竟你说的这些鬼东西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是接下来你又要说我就是你失散多年的故人还爱人之类的。」多年前,哈,多年前他还在冰山上逍遥自在兼欺负小蓝哩。
何况,他对自己的记忆力挺鲜明,下山之后就直接往这边来祭墓,不过是先前不知为何摔的凄惨给人救起。只差那一段是怎样摔的记忆不知而已。
「两个多月前。」那人纠正他的说法。
「听说两个多月前本人陷入昏迷状态,还是我神游跟你去旅行啦!」这不是鬼话连篇嘛!
那人抿了唇不说话,然后看向他琴上的玉坠,「那是证据,面光会出现风和岳两个字。」风剑左岳,是他给他的唯一信物。
「今天是阴天。」提醒他头上落下来的毛毛细雨。
「你的胸口……应该有剑伤。」那一剑贯穿他的胸,就算能治愈,必也会留下一道伤疤,「腕上,也有
伤痕。」那几些天,一剑一剑划下的痕,记忆犹新哪。
他不痛,像是腕上的伤不能奈何他如此。他痛,就怕腕上流出的红会带走他。
回想起来,就像昨日。
楞了一下,反射性的看了眼被衣袖掩住的腕,「这下,我是不是应该怀疑阁下偷看我沐浴了,怎么对
我的身体这么清楚哪。」看到手就算了,但是胸口那伤连大夫都不曾向外人提起过。
「那伤,是我作的。」
风吹起,跟着大边传来鹰啸声。
前缘断,后缘续。
两个月后
琴声陡然断节。
「肚子饿。」断筝趴在筝琴上面。
一包栗子落在他眼前的桌上。
抬眼,又是见到那面孔。
两个月前,这个叫做左岳的人莫名其妙跑来,又莫名其妙的盖了个房子在他隔壁,赶都赶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