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阑点点头:"属下送的贺礼。”肖祁寒看他醉的厉害,皱眉:“明阑,你从不喝酒的、”明阑:“属下身体不适。”他皱着眉,声音有些沙哑,伸手按住了心口:“这里很难受。”作者有话说还有一部分就差不多要完结了!尤其是肖祁寒舅舅这条线,还没有交代。所有故事,所有人阿朽都会给结局的。当然有的比较详细,有些像白术,就会简单的带过去!去金陵吧肖祁寒盯着明阑,他那始终沉默少语的下属,面色苍白,眼尾染着微红,在遭受着他从来没有有过的痛楚。那是很痛很痛的。很久之前,当星风和别人成婚时,匍匐在阴冷潮湿的山洞里的每一分,都让他万箭穿心。肖祁寒把那串手串轻轻还给明阑。“去金陵吧。”“把他找回来。”明阑伸手,常年练剑的手指有些粗糙,他紧紧的攥住手环,声音缓慢低沉:“他会回来吗?”顾十四不再是当年那个用鞭子抽两下就会乖巧听话的小孩了。肖祁寒身为过来人,尽力尽力的帮下属少走些弯路:“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他不同意,你就跪下求他,他还不同意,你就硬气点,说点表示的话,总会有办法的。”明阑皱眉,好半天点了点头。“硬气点,比如把他直接打晕了打回来。”肖祁寒:"”明阑:“那个许风楼是个教书先生,他不会是我的对手的,十四也打不过我。”肖祁寒:"”明阑:“谢谢主子指教。”肖祁寒咬牙:“我没有让你这么做!还有,不要把抢亲说的那么自豪。”明阑低头,攥紧了手里的手串,然后对肖祁寒抱拳行礼,旋即离开。明阑当晚便离开了将军府,一匹棕色烈马,一把银色配剑,一串手串,直奔金陵那个烟雨江南。他是在一个深夜到达顾十四的住地。那是座安静闲适的校园。有江南特有的风味和温柔。他站在那扇木门前,满手心都是汗水。木门上还贴着没有褪色的春联,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新年,顾十四和许风楼一起贴上去的。他隐约间看到顾十四和许风楼,两个人笑吟吟的忙活过新年的画面。心口处的痛感似乎胜过了他终生所遭受的伤痛,令他不能喘息。明阑施展轻功,轻轻松松跃上了小院的墙头。几乎是一瞬间,空气里传来利剑劈过来的尖锐声。明阑凭着身体本能躲开来,抽出剑抵御对方的进攻。声音低沉的叫他:“十四。”月光下那个人影忽然停了下来。顾十四看着明阑,好半天才收了剑:“你怎么来了?”明阑:“我来送你的贺礼。”顾十四抓抓脑袋:“哦,是星风让你送来的吗?”明阑沉默着低下了脑袋。“吱呀_”—扇门开了,里面走出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手持一盏烛火,另外只手拿着件衣服,快步走到顾十四身边,温柔的替顾十四披上。“夜里凉,你风寒还没有好。”顾十四回头冲他笑了笑,语气也是少见的乖顺:“没关系。风楼,我和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一位旧友,明阑。”他同样给明阑引荐:“明阑,这是许风楼,我和他很快就要成婚了。”明阑在江南柔和的月色下久久的凝望着顾十四。他长胖了些,脸色红润,披着的衣服宽松,显然是许风楼的,乌发有些乱,微微靠在许风楼的怀里,褪去了身为暗卫的凌厉和杀意,多了几分江南美人的温柔。他过的很好,一看就知道许风楼是真心喜欢他的。明阑忽然有些茫然,顾十四过的很好,他来这里是做什么呢。许风楼对这个半夜不请自来的“朋友”并不太感兴趣,他轻轻揽住顾十四的肩膀:“十四,回屋吧,我去收拾一下客房我,让你的这位故友歇下,天晚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顾十四点点头,对明阑笑:“你就在我们家住一晚吧。”明阑脑袋被猛敲了下。骤然惊觉过来,十四原来有家了。他终生希望有个归宿,如今真的如愿了。明阑攥紧手心里的红玉手串,许久转身又跃上了墙头。许风楼惊呼:“这位兄台”顾十四笑:“他就是这样啦,咱们回去吧。”顾十四看向那个身影,皱眉:“明阑,不要随便翻墙。”他说完已被许风楼拽回了屋内。黑暗暗沉安静,月光沉寂,屋内那明亮的烛火渐渐灭去。不知哪里来的虫鸣,一声接一声的低鸣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