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吗?也就只有他傻乎乎的在肖祁寒离家出走的时候寝食难安,换成他自己呢?”乔熠矜坐在凉亭里,双手抱住自己的膝盖,“我总觉的事情不太对”虽说那天晚上沈星风和肖祁寒吵的很厉害,但是第二天清晨,沈星风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他认识沈星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按理来说,沈星风不会这么毫无征兆的走了。再者,以沈星风那点那小心思,如果真的是想让肖祁寒出去找他,更应该把他的下落告诉他和顾十四才对。乔熠矜神色凝重,“星风会不会是出事了?”顾十四把树叶当暗器扔,闻言回头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沈星风不见人影,肖祁寒不管不问,就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又能怎么办?”乔熠矜皱眉,脑袋一点点的埋在了臂弯里。好半天才听到他沉闷的声音:“我去找人帮忙。”去求那个人的话,他一定能有办法找到沈星风的。顾十四停下来,“皇帝?”乔熠矜的肩膀忍不住剧烈的抖了一下,眼底浮起浓浓的恐惧。顾十四撇撇嘴,把脑袋转过来,继续扔手里的树叶,“你可要想好了,你这么一回去,很有可能就回不来了。”皇宫高墙织起的层层大网,铜墙铁壁一般的牢笼,乔熠矜这样的雀鸟,一旦陷落进去,就只有被生吞活剥的命运。顾十四在皇宫当暗卫的那几年,见多了像乔熠矜这样无名无分的男宠,是怎么悄无声息的湮灭的。乔熠矜咬紧了嘴唇,好半天终于下定了决心:“现在找到星风最要紧。”顾十四皱眉:“我劝你不要这么做,星风现在到底是自己走的还是出了什么事我们都还不知道,万一弄巧成拙,不是害了你一辈子。”乔熠矜缓缓的站了起来,拍拍衣服上的浮灰,下唇一片苍白,“没关系的,他不会杀了我。”顶多就是日子难过一些。乔熠矜又一次回了皇宫。他站在宫门口,请把守宫门的侍卫进去通报。侍卫不认识乔熠矜,拿着长剑把乔熠矜赶到了路边。乔熠矜正不知该如何进去,忽然见白术骑着马从外面回宫。乔熠矜眼神一亮:“白术!”白术闻声回头,见是乔熠矜,忙的下马走过来,皱眉,“乔公子,您怎么在这里?”“我要进去见允……见皇上,可是侍卫不放我进去,你能带我见他吗?”白术看了看宫门,然后把乔熠矜拉到了远处的树下,面色凝重:“乔公子,您不应该回来的。”“可是我有事情要求他。”乔熠矜呼吸急促:“星风不见了,我想让他帮我去找”白术:“如果是为了这件事,公子大可放心。”乔熠矜不解:“什么意思?”白术并不多解释:“公子,您还是快些走吧,要是被发现,您就走不掉了。沈小侯爷的事情,您就放心吧。”乔熠矜带着满脑的狐疑回了将军府,把这件事告诉了顾十四。“你说,是不是有人已经拜托允应慎去找星风了?”顾十四;“肖祁寒?”乔熠矜想着那日肖祁寒的态度,轻叹了一口气:“大概不会是他。”沈星风是在疼痛中苏醒过来的。还未及睁开眼睛,他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浓浓的血腥气。他听见嘶哑低沉的呻吟,是剧痛之下发出的闷响。好一会儿,沈星风才辨别出,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艰难的撑起眼睛,视线里,是幽暗的地下甬道,一切东西都万分模糊,难以辨别。他微微转过头,才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肩膀处不知是被什么划开,正在汨汨的往外渗血。沈星风不喜欢这个地方,这种阴冷潮湿的地方,总让他回忆起很久之前的事情。也是在这种地方,他被人活生生的刺穿手腕,失去了终生学武的资格。沈星风艰难的喘了两口气,一开口,声音全是嘶哑:“有人吗?”不多时,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沈星风一见到他,脸色瞬间惨白。这男人,不是王妈的儿子,彬容吗?“怎么是你?”沈星风还没从惊惧中的回过神,前面又走来一个人,正是沈碎瑶。“碎瑶”沈碎瑶手里抱着个孩子,见沈星风苏醒,她把孩子交给彬容,“哥哥,你醒了。”沈星风脑袋凉飕飕的,“碎瑶,你在做什么?”沈碎瑶眼眶通红,“噗通”一身跪在了沈星风的面前,“哥哥,对不起,我也是走投无路。”沈星风呼吸急促,“我不要你的对不起,你赶紧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