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见面前的女子抖了两下,而后像是十分等不及的样子,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
现在的年头,鬼这么主动的吗?
花子顺势的就把炭治郎拉到了最近的空房间里。
“这位客人,你来这里,恐怕不是前来找乐子的吧。”
明明是笑着说出的话,可白发女子整体给人的感觉却让人背后发凉。
她的白发让炭治郎想起了不久前斩杀的堕姬。
“你……你是鬼吧!”炭治郎把手放在了日轮刀的刀柄上准备随时战斗。
“诶~您在说什么呢?”女子把手挡在唇前,笑了起来,她指尖的鲜红色在昏暗的房间十分刺眼。
“人家拉你来这里的意思不是……很清楚吗?”她伸出手在炭治郎的脸上点了点。
她的指尖是冰凉的,在夏天,正常人的体温不该是这样的。
炭治郎一脸凝重的拔出了刀。
花子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只是想皮一下啊!
“等等等等!”花子闪身躲开了炭治郎的第一刀。
他可不敢空手接炭治郎的白刃啊!
“是我啦,是我。”花子狼狈的躲闪着,把自己的声音恢复了出厂设置。
“这个声音……”炭治郎挥刀的手一顿“花子!?”
“对……”花子扶了扶脑袋上快要掉下来的簪子,苦着脸坐了下来。
“诶——!”炭治郎睁大了眼睛“可是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花子看向自己身上的鲜艳女式打褂,眼神死。
“我说我是被逼的,你信吗?”
善逸有些窘迫的坐在了人来人往的大厅。
他总觉得大家都在拿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真的有那么奇怪吗?!
他又按了按头上的帽子,半张脸都隐藏在了帽檐的阴影中。
舞台上,有几名身着色留袖的艺伎正在转手上的扇子,善逸还听出来旁边弹三味线的人错了一个音。
“唉,风间屋居然搞什么限制每日人数,真让人扫兴啊。”刚刚从门口走进来的男子叹息道。
“要不是为了那位美貌的老板,我才不会上赶去那儿呢。”与这人同行的同伴哼了一声。
“说是老板,可她能算风间屋实际上的花魁了吧。”男子斟一杯酒,喝了一口。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那位老板,可是位蛇蝎美人呢,之前许多觊觎她美貌的人,到如今都毫无踪迹了。”男子的同伴凑近了与他耳语道。
不过这没有逃过善逸的耳朵。
……风间屋的老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