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场景总是那么清晰,他也只有在没有受伤之前才能拥有这样的视力。
「某人嘴上说着生理期不能做,这里倒是老老实实地硬起来了嘛,说,是不是早就想被我这样玩了?」
同样一头金发的女孩子,以同样的姿势跪在他的身前,不同的是,他下身的睡裤被褪到了膝盖上,丑陋、肮脏的欲望就这么赤裸裸地袒露在那女孩面前。
那根不知廉耻的性器在她的舔弄下不断溢出透明的液体,就连悬在腿间胀鼓鼓的囊袋也被她那双温暖的手托起来轻轻揉捏把玩……
「嗯…嗯啊…谁让你老是…呜…故意蹭我……」
他被她压迫得只能靠在洗手台上,发出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淫荡喘息,他的手非但没有阻止她这种自轻自贱的举动,反而还一下一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发顶,像是在鼓励她这么继续做下去一样。
梦里的这个他好无耻…!怎么能…怎么能把那么肮脏的器官放到女孩子嘴里…还让人家又吸又舔的……
但被她温热潮湿的口腔这样包裹着,他又感觉自己舒服得都快要化掉了……
「达达利亚…达达利亚……」
梦里的那个人总是这么用这个名字叫他,明明…他的名字是阿贾克斯,她是把他当做是什么人的替身了吗?
——好过分。
一种温热的、潮湿的触感将达达利亚从回忆中唤醒。
“啊…!”
他下意识低头看去,登时被吓了一跳。
手里的饼被吃得只剩下一小块,她的嘴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手指。
“不能舔…手脏…有面粉……”
达达利亚的手无法控制地颤抖个不停,但他克制着没有立刻缩回去,那样太冒失了,一点都不像个庄重的神父。
“不可以浪费,这都是阿贾克斯神父辛辛苦苦做出来的食物,要好好珍惜,”
荧双手扶着他的膝盖义正言辞地说,她继续装作不经意地去舔他的指缝,“啊,这里也有饼屑……”
这小古板虚张声势的样子看着真可爱,明明都慌张得想要当场逃走了。
“唔…!”
害怕被她发现自己下身的变化,达达利亚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试图与她拉开距离,不料这一后退就撞到了灶台边沿上,险些把案板上摆着的那盘圣饼撞翻。
“呼,好险没撞到炉灶,磕疼了吧?”
荧这才停止对他的折磨,站起身来查看他的状况。
他现在眼睛不好,她总是得要多照顾照顾他的,毕竟,还在医院时她就已经习惯这么做了。
——完全没有反思他此番的遭难正是源自于她。
达达利亚刚想说没事,就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
居然假借给他拍身上的面粉,对他做出这种事……
——绝对是故意的!
他立刻冷下脸来:“…你该睡觉了。”
任凭达达利亚脾气再好,被她这样堂而皇之地轻薄也有了几分火气。
“我有心事睡不着,阿贾克斯神父,”荧还在回味着刚才的手感,果然瘦了不少,“像我这样的慕道者也有向您告解,向您寻求神明宽恕的资格吗?”
尽管达达利亚脸上还残余着尚未消退的红晕,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了她的问题:“当然,告解室不会拒绝任何需要帮助的人。”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向您忏悔…现在方便去告解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