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们或许都成了别人的棋子,两国的使臣半响没有作声,对于刘彻的主意,他们也觉得未必不可行。
这回不约而同的朝刘彻作一揖,语言不通也并不能够阻挡他们对刘彻的感激之心。
刘彻挥挥手,极是不以为意。
等两国的使臣退去后,刘彻的视线落在一旁的刘挽身上,“如今西域各国你所精通的语言有多少?”
刘挽相当自傲道:“父皇该问的是孩儿还有哪个国的语言不通才对。”
此话落下,某个当爹的都愣住了,半响回过头望向刘挽,刘挽自信的点头,“西南与东北各地的语言,去了几年我也学得差不多了。否则怎么跟他们打成一片,又谈何为他们排忧解难,以彰显大汉的气度?”
得,但凡刘挽做事的目的只有一个,对大汉是否有利,只要有利,好的,不管是怎么样她都可以去做,并且要做好。
别说刘彻,得知刘挽精通各国的语言,无数人的视线都控制不住的落在刘挽的身上。真的或者假的,一试便可知。同方才一开始与他国两位使臣交流,且是专门按刘挽在大汉提出的要求,入鸿胪寺的人必须得是精通于他国语言的人一比,刚刚那一位的反应,不太够格。
刘挽如何流利的与两国的使臣交流,又是怎么摘取重点的传达到位,自不必说。高下立见。嘶,想刘挽做事一向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实在是想不服都不行。
某一位年轻的鸿胪寺官员,自刘挽出面后,涨红了一张脸的坐在一旁,羞愧不矣。
刘彻挑挑眉头,“朕怎么听说你在西南又开始折腾了?”
提及此,刘挽立刻道:“父皇知道西南和东北等地可以种植出多少新鲜的水果吗?”
不怪刘挽激动,她盼望能够实现水果自由盼了多少年了!努力奋斗三十余年,终于算是勉强达成,谁知道这种梦想达成是何等的令人欢喜。
当然,现如今的水果种类和后世比起差多了,那也没有关系,有几样算几样。
“待孩儿让人想法子做到保鲜,定让父皇尝尝最新鲜的果疏是何味道。”刘挽必须有目标,作为一个懂得生财有道的人,最重要是要捉住商机。
经营西域十余年,基本上商道互通,能赚的钱也都固定,再发展,交由别人来吧,朝廷设下的关税制度刘挽亲自把关多年,都已经相对成熟,想钻空子的人得费些心思。
况且,西域的各官员都是经过刘挽层层筛选出来的,想让他们成为贪官,怕是也得费些时间和精力。否则但凡有人流露出一丁点这样的意图,得想想他能不能躲得过那些监察的人。
是以,刘挽顺势将心思放到西南东北之地,别管是东南西都是未开荒的地儿,说那些人未经教化也没有错,重点何尝不是朝廷更应该顺势的将这些人收入麾下,为大汉的增加人口,避免人口流失太大,从而撑起大汉的用兵。
刘彻对此只问:“你打算留在东北和西南继续运作?”
对此刘挽侧过头不解的问:“不让他们认可大汉,来日只怕还会不安分。既然都开始了,不过是费些时间教他们如何耕种织布罢了,只要他们认可自己是大汉的子民,他们以后必能为我大汉守卫边境。”
不得不说刘挽的算盘打得那是相当的响亮,是敌人还是朋友,只在于他们怎么运作。
刘彻早已蓄了胡须,但比之从前显得苍老的皇帝,如今面对刘挽那精神抖擞的样子,刘彻也是显得十分的期待。
“父皇,我方才说了,岭南送了礼进来。”刘挽解决了国家大事,先前论起的事儿也想起来了,该如何哄哄刘彻。
“朕瞧瞧。”刘彻倒是期待得很。
刘挽挪了过去,在刘彻的身侧离得很近,“父皇伸手。”
刘彻纵然面对众臣的打量,刘挽让他伸手,还是分外配合的伸了。
“父皇,我手里有荔枝,而且是岭南刚送来的荔枝。”刘挽手中作出的是拿了荔枝的动作,可是刘挽的手里有吗?
空空如也呢。
刘彻也卡了,结果刘挽这时候道:“我给父皇剥一颗。”
说剥,刘挽双手齐上,对着空空如也的位置剥起荔枝,然后道:“父皇尝尝荔枝甜吗?”
刘彻
然而刘挽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父皇再伸手。”刘挽同刘彻丢下这句话,刘彻无奈之极,哪怕刚刚的手空空如也,此时又配合的伸出手,结果下一刻,刘挽给刘彻手里掉下的是一颗七色斑斓的珠子,在落入刘彻手里的那一刻,刘彻都被惊着了,其他人的反应也是一样的!
啊啊啊,珠子好漂亮,但是,刘挽方才不是说了有荔枝吗?
故一侧的刘彻身边的人已然问:“珠子虽好,总不是荔枝。”
刘挽侧过头,“荔枝在这儿。”
话音落下,两颗红彤彤的荔枝落在刘彻的手掌,暗红稍带绿,外壳皲裂平坦。
这
以为刘挽哄着刘彻玩的人们对这样的惊喜怎么说呢?震惊得不行。
“我让人自岭南送回的,也就几颗完好,父皇是好事成双,快尝尝味道如何。”刘挽这一番套路下来,刘彻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其他人嘛,好奇极了所谓的荔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