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投奔了一个人,偏那样的一个人完全没有这个打算用尽他的才华,更多是盘算把他放在身边,不让他出去成为敌人,这
刘挽越想越是觉得这个事情做起来不容易。
“不好吃吗?”刘挽一想事儿便停下了筷子,对面的霍去病已然显得心急的追问,生怕刘挽不喜欢。
刘挽无奈的道:“下回换一种吃法吧。”
每一份菜每个人只能吃两口,那不是把人的心吊起来耍的意思,别管味道好与不好,反正刘挽完全不想再来一回。
霍去病愉悦的笑了,“我原以为带你来试一试,兴许你能品出别的滋味。如今看来我们是想到一处了。这流水席我们是无福消受。”
话说完既冲一旁的人吩咐道:“请你家主人给我们备一份正常的饭菜,这流水席便罢了。”
闻霍去病如此的爽快,刘挽半点不觉得诧异,霍去病把她领过来最主要的目的分明是让她用某个让她生出危险意识的人-樊希。
有了霍去病的话,一旁既重新让人搬了案几,上的菜色香味俱全,霍去病和刘挽大块朵颐,指向一旁的万花与那一个个美景道:“此处的风景不错,花养得也是极好,我们要不要给姨母备上一些?”
是的,但凡见着好东西,霍去病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必须是卫子夫。
刘挽侧过头问:“他们出售吗?”
比起花花草草,刘挽一向讲究实用,因此几乎在诸子百家的实验中,多以实际为重。
霍去病提起花花草草,刘挽难免想起各种各样的花,尤其是名扬天下的牡丹花。
“我们要,他们能不售吗?”霍去病狂傲无比的接过话,以为刘挽完全不需要考虑这点问题,刘挽
“寻你们家主人,让他给我们备几株花。”霍去病既然想做,立刻便要付之行动,方才出现一回,请了刘挽和霍去病入内后便一直都没动静的某一位主人终于是来了,与霍去病和刘挽作一揖道:“冠军侯,一花难求。”
“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开这个口?”霍去病完全不觉得他的要求有什么问题,且与刘挽问:“姨母会更喜欢哪一种?要不每样都拿一些?”
刘挽侧过头想了想道:“好。”
她想看看樊希待要如何应对此情此景。
“冠军侯,养花不易,在下能将这些花养得这般好,幸得一位高手。纵然在下愿意将花售与冠军侯,怕只怕拿了回去也未必见得养得好。闻皇后心慈,怕是更觉得可惜。”樊希如是道,那意思自不必说,还是不想送呗。
霍去病想都不想既道:“既如此,不如你连养花的人也一并送我。”
刘挽低头一笑,颇觉得这个法子不错。
樊希
“冠军侯,在下还指着此人将来为在下搏得更多的前程呢。”樊希顿半响后拒绝的话依然得说,不然真得把赚钱的人和花皆与霍去病双手奉上,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霍去病挑眉问:“你要搏什么样的前程?你觉得我不够给予你足够的前程?”
方才霍去病正和刘挽说起樊希愿意不愿意为他所用的话题,没想到樊希先提起来了。行啊,霍去病充满不善的问题一问出来,对面的那一位樊希自该明白,他得给句准话。
“冠军侯先前是不愿意收下在下的。”樊希哪能让霍去病绕进去,故而在此时提出另一个相当现实的问题,霍去病瞧不上他不是吗?
不料霍去病道:“你不知我今日领来的是什么人?”
樊希的视线落在刘挽的身上,一字一句认真的答道:“泰永长公主。”
刘挽颔首,她这一头白发的标记,但凡有心的人都绝对不可能没有猜到到她的身份。
更何况是霍去病亲自领她来的此处,樊希要是连刘挽的身份都猜不出来,大概是不值得霍去病非要把人放到刘挽手里的。
不过是先前霍去病既然没有挑明的意思,故而樊希也绝口不提罢了。
“为泰永长公主所用,既为陛下所用,如何?”霍去病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更得挑明的说。
樊希立刻道:“在下之幸也。”
换而言之他没有意见,能够为刘挽所用,为刘彻所用,他乐意之极。
“花和人能给我的了吗?”霍去病说完后不忘先前的目的,樊希
真是连让他缓一缓的机会都不给,拒绝就更不可能了。
“给。”樊希能怎么办呢?都到这个份上了,再说那些推辞的话显得他非常没有诚意。
“不过,养花之人相貌有些丑陋。”樊希答应得爽快,却也得将那么一位的情况与刘挽和霍去病说清楚。
“毕竟宫中人多口杂,而且人来人往,若是吓着了陛下或者其他的贵人,怕是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樊希补上一句,也就可能发生的事告诉刘挽和霍去病,至于如何安排这样的人,又能保全这样一个人的性命,确实得刘挽或者霍去病出手。
刘挽道:“这有何难,表哥向父皇举荐你时,连同养花那一位都请父皇过一过目即是。剩下的,在宫中走动,胆子过小的留之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