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他们唱他们的反调,事情是绝对要继续推行下去的。
因而无可奈何之下的人们想到的法子是闹事,证明科举之制是不可行的政策!
刘挽走来,第一时间朝刘彻行礼,刘据也起身向刘挽见礼,刘挽坦然受之。落在这些人的眼里,太子是谁?那是国之储君。没错,刘挽是长公主不假,并不代表她可以受下太子的礼。有没有人教教刘挽?
想归想的人们,第一时间将视线落在刘彻的身上,刘彻自打进来后是一直不发一言,好像不管他们怎么吵都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
听见刘挽的声音,对刘挽的见礼,刘彻应一声又不作声了,以至于底下的臣子们都不明白了,刘彻几个意思?事情关系重大,他怎么能不吱声?
“父皇,既然发现有冒名顶替者,自当严查到底。不过,听诸公的意思很是以为这样的事情不该容之,我觉得比起这样冒名顶替的事,大汉朝中的官员若为国之蚊虫,对大汉的伤害更多。考核官员一事该开始。”刘挽何许人也,当初她抛出来的话是不是一个个选择性来听?
诚然那也是刘挽的计策不假,相互制约,相互让他们各不兼顾,但他们那脑子让刘挽不禁的开始怀疑,这些人在朝堂上当官,到底有何意义?
真要是于国无利者,该解决必须要解决,绝对不能留。
刘挽一提出官员考核的事,无数人惊醒了!
考核,对啊,这个事他们都知道的不假,可是,那不是没有推行吗?
刘挽几个意思?他们分明在说的是科举的事,怎么能扯上官员的考核了呢?
一个个装的哪门子的傻呢?
难道在他们心里,他们能让别人不痛快,就不许别人也让他们不痛快了?
笑话!
刘挽从来和他们斗都是不占下风的,他们会有的反击,刘挽早有预料,否则怎么可能一开始提出应试之法,刘挽随之也提出了所谓的官员考核。
本来两者之间就有联系,刘挽要的是用政策各方牵制。
眼下,刘挽不过是在他们想毁了科举之制的时候,也不介意把他们从上而下的毁了。
“你属意何人?”刘彻半点都不慌,刘挽早早已然安排好的一切,刘彻一个既不需要费脑,只要等待便能看到结果的人,何以着急?
一时间,随刘彻的问题落下,刘挽答道:“以张廷尉为主如何?”
一提起张汤的名字,没有人能够松口气,甚至他们更多是咬牙切齿。
不是,刘挽怎么可以动不动把张汤这样的人放出来,她考虑过底下的人们对张汤所存的畏惧吗?
酷吏,张汤是酷吏,凡过张汤手里的人,能活着出来的少之又少,刘挽难道不知道?
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但是,关于规章制度的事,须得交给专业的人来办。
相应考核标准刘彻早让人定下,至今没有推行,无非是在等。
既然有人不想让刘挽安安生生的主持科举。
行啊,那大家一块的不安生好了。
刘据虽然早知道刘挽是步步为营,官员考核这个事为的是刘挽可以顺利的推行科举而伴随而来的,但亲耳听见这一切,见证一旁的官员们从一开始的兴奋,眼睛放光,到涨红的脸,憋屈无比的模样,何尝不让刘据见证了另一个全新的世界。
额,虽然不是很想承认,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在受人逼迫无法反击,和叫对方无法反击又莫可奈何相比,捂者必须更畅快!
刘挽的目光落在刘彻的身上,断不可能错过刘彻的嘴角勾勒的那抹弧度。
第443章论该怎么对付不讲理的人
对大汉有利的事,不必心存怀疑,刘彻是一定会去做的。
“依你所见。拟诏。”刘彻不加思索的答应下,提醒一旁的人该拟诏的赶紧拟。
刘挽作一揖表示对亲爹的感激,同时也跟刘彻提议道:“至于冒名顶替者。从头查起,凡参与此事者,一个都不能留。且立下规矩,凡有冒名顶替或者助他人顶替者,着其三代之内不得参加科举考试。如此品行不端之人,依诸位所见,察举之制罚他们多少年?”
作为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刘挽可不是那一类只会喊上一喊,未必见得会落实的人,而且不要忘记最重要的一点,刘挽是一个擅长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人。
不都觉得品德相当重要吗?
好说,顺品德这两个字查下去吧。查得越清楚越好。
这世上,最应该害怕的是品德不端的人,刘挽要的从来都是有才有德之人,只不过有时候不得不择其一,比起品德,用人才不拘小节,也是为对付这些不正经的人。
被刘挽问个正着的人,一时间面面相觑。世族本来觉得闹出这样的丑闻,刘挽对科举之制的态度必也要生疑,他们也可借题发挥,最好能让刘挽亲自出面把这样一件事搅了。结果怎么着。刘挽借机要启动官员的考核制度了!
最重要的是,刘彻同意了。刘彻他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