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瞅着她蔫下来的样子。立刻道:“走。”??刘挽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霍去病拉走了。
等两人都上了马,好吧,霍去病见她恍惚着,直接让她骑在前头。两人共骑。刘挽一脸莫名的问:“去哪儿?”
“给你出气去。”霍去病已然翻身上马,护着刘挽在前头策马而去。
刘挽呆了半响,等回到城终于是明白了。
“修成君那一儿一女是她的心头肉,她敢让你受伤流血,自然得让他们也脱层皮。”霍去病领着刘挽回城,寻了一处酒家,然后就跟刘挽大致说了说自己想做的事。
刘挽蠢蠢欲动,她是觉得不太好动手,毕竟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大获全胜了。再闹出别的事,没准要横生枝节,所谓见好就得收,刘挽可是相当的自觉。
但是,霍去病可不是一个忍字当头的人,太后王娡他是动不了,但霍去病很确定一点,刘挽的铺子太后抢了去是要给修成君的,换句话来说,这修成君在刘挽受伤的事情里扮演相当重的角色!
哼,她敢打刘挽的主意,不就是觉得太后是她的靠山,那就让他们看看,太后在宫里当着这个靠山能不能管得到外头。
“放心,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查不到我们头上。”霍去病又不傻,哪里能给刘挽再挑事。要给刘挽出气,也是要好好的收拾首尾的。
“我让人都撤了。对付他们几个我们两个够了吗?”霍去病小声和刘挽咬耳朵。刘挽立刻点头,那必须可以了,真以为他们的武功白学的不成?
霍去病示意刘挽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别太板正,反正人也没有那么快出来。
刘挽重重点头,自然也就注意到那对面不远的地方被人簇拥进了一处酒肆的人,人来了呢。
霍去病冲身后跟着刘挽的人道:“你们都先退下,我和泰永四处走走,到时候我送泰永回宫。”
怎么说霍去病也是个靠谱的人,加上刘挽也在一旁点头,显然很是认同霍去病的主意。
想这两位可都是相当勤奋的主儿,难得想要放松放松的玩一玩,他们也不好说阻拦。
把人打发走了,霍去病提醒道:“我们晚一点回去,这个事让陛下知道也没事。”
刘挽抬头,两人对视一眼,很是认同。
好的呢,这算是达成共识了。
霍去病显然在有些事情上极有天赋,比如寻人。
瞧着修成君的儿子修成子仲进了去,不到一刻钟霍去病招呼上刘挽走人,领着刘挽熟门熟路的进了对面的酒肆,甚至精准的找到落单的修成子仲,不二话,套麻袋就打人,而且专门人的痛处打,甚至还不忘把人的嘴都给堵上,让人被打得也只能闷哼,既挣扎不开,也求不了救。
表兄妹控制着力道的打,期间半个字都不说,打了许久后,外头传来了敲门声道:“子仲,你怎么那么久,快出来。”
行,今天就到这儿了,两人都往修成子仲身上踢了几脚,无二话,翻窗跑喽。
“来人,快来人,有人打我,有人打我。”终于得到松开的修成子仲大声的喊了起来,盼着有人赶紧进来,快点来救他。
门外的人听到求救声,一看好啊,真行,竟然有人敢打修成子仲?
“啊,我的牙,我的腿。你们快把人捉住。”修成子仲气愤的大喊,他这浑身上下痛得非常的厉害,他要把打他的人找到。
想找人,能找得到才怪,霍去病和刘挽打完了人火速的回宫,一路跑下来那叫一个气喘吁吁。
刘彻好些天没有看见霍去病了,结果一个抬头见着人,颇有些惊奇,“你舍得从上林苑回来了?”
霍去病冲刘彻作一揖见礼,“陛下。”
“还得是你,要不是你,朕想见你表哥一面都难。”刘彻自不会错过一旁的刘挽,调笑一句。
两人活动了一回,满脸都是笑容的走到刘彻面前,霍去病道:“有一件事得告诉陛下。”
刘彻毫无所觉的问:“何事?说吧。”
并没有过多的在意。
刘挽挥挥手示意她来,霍去病摊手且由着她,刘挽附到刘彻的耳边小声一阵嘀咕。
刘彻一眼扫过霍去病,霍去病骄傲的抬头道:“陛下若要责罚就责罚我一人,和泰永无关。”
刘彻哼一声,唤道:“华刻。”
一旁的华刻马上上前来,刘彻招招手,让他凑近些,华刻不敢怠慢,刘挽和霍去病不知刘彻同华刻说了什么,华刻已然退去办事。
“不值一提的事,谈何责罚。那司南的事跟你表哥说了?”刘彻不以为然的拿着奏本又看了起来,随口问的刘挽,刘挽赶紧道:“哪里来得及。我才去见了馆陶姑祖母,平阳姑母。跟墨家谈完了事就跟表哥回来了。”
“嗯,那就说说。另外这是前线的战报,都看看。”刘彻对霍去病和刘挽都相对的宽容,打修成子仲这个事算是事吗?
看看刘挽额头上的伤,真以为就只有霍去病记仇想算账?
不过是刘彻不太适合出手,只能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