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栀清知道谢嘉珩的差个步骤指什么,得寸进尺一直是他的优良品德,只是她实在困得厉害。
“改天,快睡。”她懒洋洋地敷衍。
谢嘉珩将信将疑:“你不会骗我吧?”
“嗯嗯。”
“改天是哪天?”
“等我睡醒”
后面的再说两个字很小声,许栀清歪过脑袋枕着他手臂,又沉沉地睡过去,终于顺利的进入梦乡里。
七点生物钟自然醒来时,许栀清还是有点犯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撞入熟悉的目光中。
谢嘉珩正撑着脑袋看她,不知道这样打量了多久。
“你没有睡觉?”她揉着眼睛问。
“睡了。”
他漫声回了句,见人醒过来,倾身勾住下巴吻住唇,细碎的一点点落下,动作很轻柔,不紧不慢地变成唇齿间交缠,炽热的潮涌渐渐淹没神智,手锢住腰身慢慢地贴近自己。
谢嘉珩怕自己会压着她不舒服,单手抱着侧身让她俯在上面,另只手穿进发丝里,轻轻扣住她的后脑。
安静的房间让暧昧的荷尔蒙蔓延得肆无忌惮,他亲的温柔又克制,仿佛是在带着刚刚苏醒的她融入到欲。念中。
喘。息的时间,许栀清吐出一个字:“我”
单字节落下,唇又被他堵着,有点含糊不清又不满地道:“你怎么接吻,都不专心呢。”
见她仍然想要讲话,谢嘉珩在耳边低声说着:“我觉得,现在能算是改天。”
缱绻的话语和某处的变化透露着他的目的:“等你睡醒,就算改天。”
没空纠正他的话,她又出声:“我家”
唇畔相碰,气息缠绕,再次阻隔她的话。
许栀清忽然直直地压下去,吻的汹涌又霸道,没有分寸的狂热,浑身的血液仿佛涌到头顶,一切都脱离轨道。
在谢嘉珩发怔的瞬间,她微微偏过脑袋,把自己的话说完:“我家没有避。孕。套。”
“”
空气好像凝固住了,他们静静地相视着。
这里不是她北京的家,也不是他深城的家,所以不会有任何准备。
谢嘉珩没有动静,似乎是在回神,也可能是在缓气,许栀清非常体贴的询问:“需要我先下去吗?”
他伸手勾住她的脖颈,轻轻一带,拉近彼此的距离。耳边的声音慵懒沙哑,透着几分情。欲和低低地喘。
“你帮帮我。”
“”
许栀清不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以前生理期的时候偶尔会帮忙,但因为时隔太久,已经不熟练。
她磕磕绊绊的弄了很长时间,催促他快点,手都酸了才起身去浴室。
刚刚打开水龙头,手腕被谢嘉珩给握住,他从身后环住她,低着脑袋贴在脸边。
“我弄脏的。”他语气带着玩味,意有所指道:“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