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您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许栀清建议。
“知道,我才不和两个快入土的老东西计较。”许母抱着溪溪,困惑道:“也不知道大清亡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带走他们。”
“”
母亲的嘴巴,果然更上一层楼了。
许栀清陪母亲吃过晚餐,回到卧室,洗漱过后躺在床上翻手机。
这两天没有工作,她都不知道该干什么,随便翻着朋友圈,看见很多条谢嘉珩的动态。
谢嘉珩:【北京,一个又冷又甜的地方。】
谢嘉珩:【我的新戒指,如图所示。】
谢嘉珩:【在下雪的夜晚,收到一条围巾。】
谢嘉珩:【快看我的新头像。】
他不像以前直接发他们的合照或是单独发她的照片,隐晦地,小心翼翼地,偷偷摸摸地秀着恩爱。
裴洛言看不下去,在评论区说他:【不许发了!自言自语这么多条给谁看呢!】
谢嘉珩回复的文字看着都很欠:【给没有戒指的人看呢。】裴洛言:【滚滚滚,大哥别说二哥。】
谢嘉珩:【那你先叫一声大哥。】
后面是裴洛言的长篇大论,许栀清没有耐心看完,给这条朋友圈点赞。
他的置顶依旧是结婚照,她的目光落在文案上,想不通一百步到底代表什么。
没有来得及退出来,谢嘉珩的电话先来了,许栀清接通,听见他的声音:“我以为你睡了呢,今天汇报的怎么样。”
“还可以,就是”许栀清想到许承维讲过的话,稍稍停顿了。
“就是什么?”谢嘉珩问。
她说:“碰到了许承维,过两天还要去他的生日宴。”
他的话语有些意味不明:“许承维的生日宴?”
“嗯。”
“那你呢?”
许栀清没料到听见这么一句,解释:“我们家从来不办生日宴,是因为今年许承维有喜讯要公布,才决定办的。”
谢嘉珩不是很在意的哦一声,问她时间地点。
许栀清回答后,不想再提糟心的人和事,反问他:“今天见到Clare,有说什么吗?”
谢嘉珩絮絮叨叨的,提到和Clare见面时的场景对话,去北京哪里玩了,在哪里吃饭的。
他声音好听,语气里难掩笑意,很容易调动和感染对方的情绪。
“酒店的初步设计方案,Clare已经有想法了,我和他讨论过,是个非常大胆新颖的作品,设计图差不多年后能出来,最快春天的时候动工。”
“Clare是带着妻子和孩子来的,还问我的妻子呢,我说你是信安分公司的CEO,他那个羡慕佩服的眼神,啧啧啧。”
“明天我陪他们一家三口去爬长城,亏欠上天的爬山运动,终究要从其他地方还回去。”
“好像过十点钟了,我睡不着,但是你快睡吧。”
见她不回话,谢嘉珩喊了声:“许栀清?”
他放低音量,自言自语般道:“睡着了嘛?我难道有讲睡前故事的天赋。”
许栀清忍不住失笑,叫他:“谢嘉珩。”
“嗯?”
“谢嘉珩。”
“怎么了?”
“谢嘉珩。”
“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