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们频频颔首,看起来很是满意,许栀清大方的笑笑,松了口气。
会议进行到下午才结束,许父把许栀清单独叫到办公室,问合作酒店的事:“你们请到了设计师Clare?”
“是,已经签合同了。”许栀清回答。
“只是北京的酒店吗?”许父接着问。
许栀清微怔,随即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试探着反问:“您是觉得,信安可以做连锁酒店?”
许父难得的笑了,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速度,回道:“可以试试。”
许栀清一直在思考信安的发展方向,总部业务固态化,被老人们牢牢把持着,她必须带着新方案回来,发展自己的新领域。
父亲的一句话,把困扰她很久的问题,突然解开了。
“好,我回去后再仔细想想。”
聊完公事,许父提到家事,问道:“你母亲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下午。”
“嗯。”许父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过两天是承维的生日,他妻子怀孕了,想借自己的生日宴公布喜讯,你们来一趟吧。”
许栀清从母亲那边听过这件事,淡淡地应下。
许父突然问:“你这段时间,和谢嘉珩相处的怎么样?”
许栀清有点诧异,她们父女这些年除去工作,没多少能聊的话题,她没想到许父会关心自己的感情生活。
她实话实说:“挺好的。”
许父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不再讲别的,示意她离开。
许栀清走出办公室再次看见许承维,她懒得再搭理他,但他偏偏不让自己如意,挡在前面道:“妹妹,父亲有跟你说我生日宴的事吧。”
她觉得他真没意思,业务能力不行,讲来讲去就是炫耀这些事。
见许栀清沉默,许承维继续道:“我很期待你和谢嘉珩的到场。”
提到谢嘉珩,许栀清终于开口:“不用期待了,你的生日,不配让他参加。”
“是不配,还是不能啊?”许承维笑着问。
他曾经想过破坏他们的感情,单独约谢嘉珩出来见面,他给的回复只有“没空”,“下次”,然后下次依旧没空。
作为对手,他调查过许栀清和谢嘉珩的感情,知道他们去年一整年都是冷战的状态。
分手后再为利益结婚,他不相信他们能和好如初。
许栀清觉得他问得莫名其妙,什么叫不能?谢嘉珩有什么不能的?
她不耐烦想走,许承维接着道:“作为哥哥好心劝你一句,别相信男人,谢嘉珩现在看着靠谱,今后也会变的,他和我是同类人。”
许栀清停住脚步,回头道:“同类人?”
“你一个败类,少高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