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都这么久了,忘记是难免的嘛。”我理解地摇了摇头,“我们可以重新认识。我叫骆晓云,随便怎么称呼我都可以。”
我浅浅笑着,却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在迪诺开口前又加了一句,“想必你也知道,虽然我的样子看起来才十六岁,但事实上我已经三十一了。”
迪诺张了张嘴,但我补上的话似乎将他刚想出口的话堵了回去。他的脸色变得有些为难,似乎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我们先去看看泽田他们怎样了吧?”太过为难人不好,有些事需要适可而止。
听到我的话,迪诺似乎松了口气,应了声好就同我一起向医院走去。
“啊!”走在我身边的迪诺忽然身体一矮,不知怎么的就摔到了地上。
我眼睁睁地瞪着迪诺一点点倒地,却根本没反应过来要去扶他一把。这是什么状况?好眼熟……
“我、我没事。”迪诺涨红着脸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待我发问就自觉地说。
“……”我眨了两下眼,决定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帅哥摔个狗吃屎……咳咳,不,我什么都没看到。
但我自我催眠得早了些。从始发地到医院,不过十分钟的距离,迪诺就十分莫名其妙地出了五六次“事故”,让我想无视也变得很痛苦。
原来,一开始的都只是表象,迪诺还是以前的那个动不动就被门槛绊倒的柔弱小孩……
真好。
磕磕碰碰中,我们终于到达了医院。
而在医院中,我终于得知了事情的始末。被送进来的叫巴吉尔的少年是为送半彭格列指环而来,那个叫斯库瓦罗的男人就是为了这个而追杀他。结果刚巧追杀到商业街却碰上了泽田,他就想把泽田顺手杀掉。至于为什么他想杀泽田……似乎是彭格列内部出了问题,斯库瓦罗就来自于出了问题的那个部分。
而当迪诺拿出真正的半彭格列指环的时候,我不禁感叹,不愧是黑手党首领,即便看起来是如此阳光无害的样子,迪诺的心思却也不少。
争夺半彭格列指环么?
所以说,现在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又捡人回家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么?
我趴在课桌上,无聊地看着窗外。
云雀的位置是空的,应该是被迪诺激出去操练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又不可能随时关注探听到。
泽田,山本,狱寺,还有个叫笹川了平的,都被分配了各自的家庭教师,请了假,进行着惨无人道的训练。云雀,山本,狱寺,笹川似乎是泽田的守护者们。
所以说,平静其实只是对于我这种无关紧要的人来说的。
不过,有件令我困扰的事是,最近我觉得似乎被人监视了似的,某些时刻会忽然感觉到不自然的被注视感,但在没有感觉到任何恶意的情况之下,能力不足的我也只能默默地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