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利的牙齿在腺体处摩擦过,小心翼翼地,像是在试探。许故渊在池余额间落下一吻,鼓励说:“咬吧。”池余得了许可,不管不顾地咬得发狠,裹着甜的奶味信息素顺着牙尖流入神经,池余和许故渊同时闷哼一声——池余没停,咬变成吮吸,许故渊感觉到脖侧那一块逐渐发麻,但他没阻拦,反而只是靠在墙上,插在池余发尾处的手指轻轻摩挲。池余吸了吸鼻子,在许故渊怀里翻个身,说:“你咬起来好甜。”许故渊摸摸他脸侧,警告地圈住池余,回他:“快睡。”作者有话要说:好想写点那个那个的啊tnt快成年吧(我感觉这章要锁,叹气71成人按照林悟所说,测试过许故渊腺体的信息素浓度后,第二天,池余斟酌着给林悟发消息:[我觉得他的信息素浓度似乎在减少。]林悟隔几分钟才回:[这得专业仪器测量过才能知道有没有确切减少,你先不用担心,等周末来做个体检,我们这边需要录入你的大概身体数据。]池余捏捏眉心,[也许是我太敏感。]许故渊闻不到自己的信息素,每当池余缩在他怀里,被又甜又奶的信息素迷得失神时,许故渊永远都是一下一下地捏着他的脖子,鼓励他继续。信息素被视作判断一个alpha强弱的标准,足够强势足够好闻的alpha甚至在挑选伴侣上都拥有绝对的优先权。它是私密的,却同时又是公开的。这种微妙的平衡下,许故渊的信息素独属于池余一人。这已经是池余这个礼拜第三次硬凑着要去啃咬许故渊的腺体,带着股横冲直撞的,不管不顾的气势,那气势下又暗藏着男生心底的紧张。而这种紧绷不止在池余清醒的时候出现,半夜睡至一半,池余会突然惊醒,下意识地将嘴往许故渊脖侧凑,许故渊一向觉浅,和池余在一起后这个问题已经改善许多,但也有好几个夜晚是被池余啃醒的。许故渊对男朋友的情绪一向敏感,他一言不发地将人抱得更紧,任由脖侧的alpha像只饿久了的小狗扑食物一般啃咬。许故渊突然笑了声,池余不说,他就不问,但他反过来安慰池余:“不怕。”半晌,池余环住许故渊,紧紧的,像是要将对方镶入自己。许故渊亲亲他,问:“怎么了?”池余闭着眼,“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我就像是你的信息素。”这话太戳人心坎了,尤其是对一个从小到大被无数人贴上“信息素缺失”标签的alpha而言。池余又重复一遍:“你的信息素叫池余,”他睁开眼,浅眸含着些许不好意思,池余也凑上去亲了亲许故渊脖侧的牙印,旧的叠着新的,“而池余永远留在你腺体上。”许故渊心都化了,扬扬眉失笑道:“这就是你天天咬我的理由?”池余笑着哼哼唧唧,“咬咬怎么了?”许故渊在阶梯教室待的时间越来越多,他知道池余这段时间在不停进步,从两百名一直压线冲到年级前一百,理综已经超过仁礼平均分。但他们没有时间聊过这个,平常在教室遇不上,回了寝室,池余又是意外的主动,偶尔许故渊问起,他都会不太耐烦地蹙起眉,像是在责怪许故渊这种时候不该说这些无关的事。五月眨眼而过,对面高三楼的紧张在整个仁礼悄无声息地蔓延。顾洋对着门框做了个投篮姿势,“明天下午帮着布置完考场就可以放假了!高考假有三天,直接爽死——”言临走在后面:“放完假上来,我们也就期末了,是挺爽。”末了又扭头问呆在位置上没动的池余,“池余,你不去吃饭吗?”池余捏着卷子没抬头,闻言顿了顿,“你们先去,我等会就走。”言临点头,抬眼却发现走廊处走近高大挺立的男生,他扬扬眉,心想原来是等对象,于是快步拉过还想和许故渊闲扯两句的顾洋,“走了走了,去食堂晚了就没菜了。”顾洋一头雾水:“吃什么食堂啊,不是出去吗?”“出去你也快点啊!”“”池余没理他们的喧闹,继续闷头写题,这类型的题不算难,但每次考试他都会错,而全班只有他一人这种感觉是说不出的烦。桌面被指节扣响,许故渊坐下,下巴发嗲似地抵住池余在写字的胳膊,他注意到池余眼底没收干净的不耐烦,随口问:“这周物理周练不是上九十了,还写啊?”池余“嗯”地应下,“也就那一次到九十。”“平时也有八十多,挺稳定的。”许故渊随手拿起池余堆在他桌子上的资料书,一翻才发现几乎每一页池余都留下了批注,每一题都有做过改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