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有钱了,等我养你。”许故渊失笑:[这么厉害啊。]65拒绝年后两人忙着跟随长辈四处拜年,池余又恢复到过年前那几天沉迷学习不理人的状态,但许故渊没再问过,这一插曲似乎被留在了那句“新年快乐”之后,和旧的一年一起逝去。大年初七,仁礼高三年级和高二四个重点班开学,余黎画恰好有个展在国外,池掣陪着一起去,于是当天送池余来学校的是池嘉鹤。池嘉鹤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懒散地靠在阳台边,看着屋内的池余对床单一筹莫展。池余轻啧一声:“这怎么套啊?”池嘉鹤挑挑眉,脸上都写满无能为力,“我问问。”他掏出手机,按几个数字,嘴上无意识地轻数三下后,电话接通。“赵助,被套怎么套?”池余疑惑地看他哥一眼,扭头决定自食其力。池嘉鹤见他没有再求助的意思,索性走两步出阳台,门一拉,通话的声音被隔开,池余余光能瞥见池嘉鹤眼底的柔和。啧,臭谈恋爱的。忙活一阵后终于收拾好,池嘉鹤和池余面无表情地一个往外走,一个回教室,迫不及待散伙的模样。池余到教室时,一个寒假没见,整栋教学楼都是乱哄哄的。男生踏进班门,抬手接住一个朝他砸来的纸团,班内迅速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眼神不住往池余身上瞟。池余一顿,脸上酷酷地将纸团揉两下,抬手掷出,纸团在空中划出一道流利的弧线。“哐——”教室最后的垃圾桶轻晃两下,纸团落底。一班内沉寂两秒,随后发出齐声的哄叫,又恢复先前的热闹。顾洋迫不及待来吹彩虹屁:“帅!”池余挑挑眉,包往椅背上勾,随后默不作声地在桌上摆平一叠提纲,提纲看样子被翻过很多遍,每一页的边角都轻轻翘起,上面还有不少笔迹锋利好看的标注。这架势奇怪又熟悉,顾洋怔两秒,恍然间看到了许故渊平时的模样,呆呆问:“池爹,你是被许狗上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