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德蒙:“……”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中了亚撒的圈套。不过……看着镜头里亚撒有意无意撩动他情/欲却显得略显青涩的模样,埃德蒙眸色一深。他甘之如饴。亚撒卧室门外,安格斯正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被迫拖过来一起听的卡莱尔看着自己的伴侣翘着屁股听人墙角,无奈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变态吗?”“哪里变态了?我只不过是时刻关注亚撒的情况而已。”安格斯转头正色看他,“他现在一定在伤心流泪,不信你过来听。”卡莱尔怀疑地挑起一边眉毛,半信半疑地凑了过去:“我对儿子的哄人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我打赌亚撒现在一定已经不哭了……”正说着,卡莱尔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但在听清楚门内细微的喘息声时,他脸色猛地一黑,安格斯还在小声喋喋不休:“你看,我就说他还在哭吧?可怜的孩子,哦我的心……”卡莱尔:“……我觉得你多想了。”……次日,科研处。“来吧,试试这个。”戈梅斯把一瓶配色十分诡异的药剂递给亚撒,“别这么看我,颜色不是我能掌控的,这已经是最纯粹的制作方法了,天知道我为了做这个被少将念叨了多久!我甚至还去向奥菲利亚求了曼德拉花!天知道那东西有多珍贵!”亚撒默默地接了过来:“我以为你也跟着埃德蒙先生一起去了。”再怎么说也是莱特数一数二的医生。戈梅斯盯着他:“快喝,少将吩咐了,我得看着你喝下去才行,啊算了,你等等,我直接录下来给他……唉唉唉,我不是让你等我一下吗?”亚撒被药剂的味道苦得险些吐出来,他用早上安格斯硬塞给他的手帕擦了擦嘴:“我对你的品味有了新的认识……唔,好苦。”“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个小混蛋。”戈梅斯挑了挑眉毛,“科研处需要我,米尔斯先生最近顾不上这里,克劳迪的一些旧部还在对你虎视眈眈,处于某种原因,我们还不能对他们下手,但我肯定,他们在这里待不了几天了。”亚撒:“?”戈梅斯眉角抽了抽:“我在回答你的上个问题!”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后面,弯腰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长皮箱子,亚撒对这个箱子的印象很深——上次用毕高,还是在安格斯刚回来时遇上的那场来自于星际海盗的突袭中,乍然看见它,亚撒竟然有种莫名的归属感。戈梅斯把箱子交给了他:“米尔斯先生说服了那群老古董,毕高已经不再是科研处的东西了——虽然我从未认为毕高属于科研处——再怎么说这家伙也已经认你为主了,不是吗?哦我是说,现在我代表科研处,把它交给你。”“丹比呢?”亚撒扭头看了看门外,原本等在外头的丹比此时不见了人影,戈梅斯头也不抬:“那个跟在你身边的连信息素都没有的小子吗?我让他去帮我拿药了,之前布莱尔带他开过这里,有些东西只有他知道放在哪里。”亚撒有些茫然:“要做什么?”戈梅斯瞥了他一眼:“少将没和你说吗?他走之前亲自过来给你预约了一次身体检查,反正你所在的战斗指挥系现在什么人也没有,今天你也请假了,刚好就趁着这个难得时间把体检做了吧——在药来之前,我先给你做个大概的检查,过来。”亚撒坐在了他面前的凳子上,戈梅斯开始观察他的状态,时不时低头在智脑上记录着什么,办公室里一时之间很安静。“戈梅斯先生,”亚撒在戈梅斯伸手来扒拉他的眼皮的时候制止了他,自己用手翻起眼皮给他看,随口问道:“信息素被迫转换还可以医治吗?”戈梅斯在智脑上记录下最后一项数据,听见他的问题,顿了顿:“是说丹比吧?说实话,他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毕竟莱特不像扎卡里或者星际海盗那群粗鲁无礼的家伙,会给珍贵稀少的oga用这种丧心病狂的东西,信息素是极为重要的,尤其是腺体,如果受到重创,甚至有几率会丧命,像丹比这种转换失败还能活下来的实在是难得——请原谅我不当的用词。”“所以说,你也不知道,是吗?”“这么说吧,米尔斯先生就是一个例子,虽然他们的情况不太一样,但都是伤到了腺体,我一直在寻找医治米尔斯先生的方法,但一直无果。”戈梅斯抬起头看着他,“丹比那种情况,我更无能为力。”他叹了口气:“其实我最开始并不是想要做医生的,你应该从卡莱尔元帅那里听说过,我是被米尔斯先生捡回来的,他比我大了快十岁,在发觉我对他的感情之前,我就一直在暗中寻找着能让他恢复的方法,但你猜,他发现我的行动之后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