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不是门房丁狗子吗!”
有管事认出了被锦衣卫抓来的黑影,顿时惊叫起来。
“丁狗子跑了?”
郎景龙闻言大步上前,看向抓人的锦衣卫。
“回禀都督,此人在所有下人往前院走时,偷偷躲藏进花园里,意图逃出沈府。”
锦衣卫将丁狗子踩住,丁狗子看着周遭的阵仗,瞬间便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真够没种的。。。。。。
郎景龙抽了抽嘴角,瞥见裴晏危越发恐怖的脸色,连忙抽出刀来,直接往丁狗子手上一砍,顿时两根手指“骨碌碌”滚到众人面前,丁狗子的左手血流如注,疼得他瞬间痛嚎出声。
“这不就醒了吗。”
郎景龙冷笑一声,凶神恶煞道。
“洒止痛粉,让都督审问!”
当即便有人上前,粗暴地抓起丁狗子的手,往他汨汨冒血的断指上撒了一叠止痛粉。
药效上来后,丁狗子渐渐止住了哭嚎,望着面沉如铁的裴晏危,拼命磕头。
“都督饶命、都督饶命,小的只是害怕抄家流放,所以一时鬼迷心窍,想要逃跑,小的绝对未曾做过坏事啊!”
“是吗?”
裴晏危拨弄着手腕上的珠串,轻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他淡淡抬眸,眼神如阴鸷毒蛇,死死咬住丁狗子。
“那为何白氏看见你时,眼神会有波动呢?”
丁狗子一惊,随即立刻看向白氏,见她阴森地盯着自己,惊恐地摇了摇头。
“小的不知啊,小的是后院的门房,都未见过夫人几次,更妄论同夫人说过话了。”
许是见他实在可怜,沈府的管事忍不住开口为他辩解:“都督,确实如此,丁狗子相貌不佳,这样的下人是无法直接面见主子的,他确实不会直接遇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