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鱼的体型也从小到大,偶尔还能见到几只丑陋的雄性鲛人觅食的血腥场景。作者有话要说:e有人问为什么甜景说那句话。有人还记得巫琅的原著结局是啥吗?他是被尚时镜算计到最后孑然一人,孤独隐居。明天可能不会有更新,有点忙。刚出关就感觉风云变色的滋味并不太好。虞忘归身上的伤已经消失了不少,他修为到了一定地步,那些伤痕就消失的极快,只剩余余痛在隐隐作祟,像是那些不甘心的情绪,轻而易举的掩盖在面容底下,任由心潮起伏,难以抹平。能叫老龟栖身的海域,自然不会寻常,即便易剑寒不过嘱咐了稍稍下沉些许,可老龟显然一坠就坠到了千丈之下,周围的鱼类的长相其随便程度已经开始千奇百怪了起来。越是往下沉,四海烟涛所受到的压力就越大,无穷无尽的水流推挤碾压而来,被结界层层轻柔推开,城民慌乱无措,易剑寒简单解释了下事情原委,便离开去忙碌了。四海烟涛突生异变,再没有比作为城主的易剑寒更好的主心骨了。更别提关素衣等人还留在四海烟涛之中,总要给她们一个交代。南蛮皇室所守护的精金石落在了尚时镜手中,而很显然,没有其他钥匙下落的尚时镜,决定打开长生天的一个角落,以金石来呼唤剩余的钥匙。天,从这一刻就彻底变化了。如果说当初众人还是小打小闹,那么从这一刻开始,这个世界得重新洗牌一次了。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所谓四九重劫下的一线生机,正是这个意思。巫琅根本不在乎发生了什么,他只要跟商时景待在一块儿便觉得足够喜悦,因此对于易剑寒近乎匆忙的解释,也并没有丝毫不瞒。倒是商时景忽然有了新想法,他与易剑寒交谈过太多次,即便是这个世界的创造者,肥鲸也不可能完全塑造整个历史,然而巫琅不同,他生长于此,未来会发生什么,他们二人已经足够明白,但是过去发生了什么,却要看看巫琅的说法了。因为父辈的缘故,巫琅所知道的东西远比寻常人要更多,因此当商时景提起的时候,他没多犹豫就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商时景对此事不甚清楚明白,只以为这类事绝大多数人都一清二楚,因此并不觉得有什么,于是一个说一个听。鸿蒙初辟时,世界并不如眼下这般生机勃勃,也不似如今这样分作两界,始祖与始魔诞生于一体,始祖归于天道,唤醒一切灵智,于是生命复苏;而始魔堕毁成无间炼狱,扩散为七情六欲,因而任何生灵都开始自生向死,无尽的欲望也就此诞生。人们寻求大道,试图如始祖那般长生不灭,而一小部分人的的确确成为了长生者,他们能与天地沟通,能与自然交流,然而了解的越多,他们得到的限制也就越多。毕竟不是任何人都可翻手天地惊,呼啸成风雷,长生者大多都成了天道的修正者,为这个世界奔走。始魔的气息化为三千域外天魔,三千只是一个笼统的称呼,意为无尽,而这类域外天魔生性残忍嗜杀,是始魔认为这世间滋生恶念,而恶念迟早会摧毁善念,不如将一切毁去,重新再来。始祖是制衡者,而始魔是毁灭者,两者并无任何绝对的对与错之分,只不过前者更喜爱一切自由发展,同时,也就意味着四九重劫降临后,无论世人是毁灭亦或者存活,也都是所谓的命运走向,不该多加干涉;而始魔喜欢以毁灭来纠正世间的不公与错误。很显然,对被困在长生天上千年的域外天魔而言,四九重劫降临之后却还存活着的世人,就是一个极大的错误。修士已经许多年没有与天魔作战过了,这次贸然前往,只怕各大势力都会大伤元气。以易剑寒的实力,他并不必担忧自身的安危,可却不得不顾及四海烟涛里这一大群无辜的小白菜。域外天魔来势汹汹,短时间内修士必然会势弱,四海烟涛刚受过折损,经不起更大的打击了。“那你现在有何打算?”商时景沉吟片刻,反倒问起巫琅的打算来,他眼下是不可能离开四海烟涛的,易剑寒正在紧要关头,而长生天被打开一角,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除非他一辈子就跟巫琅黏在一起,永不分开,否则这世间战火一旦燃起,没有任何人会幸免于难。靠运气过日子,并不符合商时景的性格。更别提他与尚时镜之间,还有一场硬仗。只不过这并不意味着巫琅就要跟随着他做任何事,无论是恋情亦或者婚姻,都不会阻挡一个人的独立性。巫琅生性温柔,可商时景并没忘记他并不是名门正派,这件事有关天尊,某种意义上也许是他的痛处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