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萧宴往外挪了一下,向暖把自己的头发抽走。“你现在在想什么?”既然睡不着,向暖就跟萧宴聊天。“想吻你。”萧宴只是说了最浅层次的想法。最喜欢的女人在身边,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脑子里总是会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想抑制,也没法控制。男人本来就是一个容易被欲望控制住的生物。“给你亲亲,也不是不可以。”向暖还是挺喜欢和萧宴接吻的,那一刻,似乎天地只有他们俩。萧宴原先还能克制住欲望,向暖一开口,他绷紧的一根弦就断了,他翻身,扣住了向暖的手腕,整个人都覆在向暖的身上。光线晦暗,向暖对上萧宴璀璨的眼。那深情的眼眸里,此刻只有她的存在。向暖攀住了萧宴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的唇。翌日醒来,他俩起得都迟了,到了上班的地方,两个人都迟到,幸好他们现在有钱,所以也就不在乎扣得那点工资了。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向暖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虽说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的事情,两个人都做了。想起了萧宴的八块腹肌,向暖差点流鼻血,幸亏最后能把持的住,不然她最后的阵地都失了。萧宴到了医院,迟了半小时。这件事把医院的人都惊到了,毕竟萧医生从进医院以来就严于律己,从不迟到早退,突然迟到了,难免引得人注意。徐常把萧宴拉到了一边,把门关上,“你也不把吻痕遮着点。”徐常一眼就看到了萧宴脖子上的几个草莓印。都是成年人,徐常是当然知道这痕迹,是什么。萧宴早上起来的迟,也没注意脖子上的痕迹,徐常一说,他是想起了昨晚意乱情迷的时候,向暖在他的脖子上啃了几口。他摸了摸有痕迹的地上,笑了笑,对这痕迹不甚在意,甚至是有点高兴,“这是我老婆咬的,有什么好遮的。”徐常:“”萧宴在医院里待了一天,医院里的人都知道萧宴名草有主了。不仅如此,大家都知道萧医生看似矜持冷淡,禁欲深沉,实则是个闷骚男,在外头正经,其实私下里是个重欲的人,不然脖子上怎么会露出那痕迹。萧宴不在乎外人对他的看法,依旧我行我素,只是单位里的那些年轻的小护士,是彻底丧失了希望。向暖在单位里,一直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工作,脑子里一直想的是昨晚和萧宴在床上的事情。“向暖老师,这些都是新年的明信片,麻烦你签一下。”现在向暖的人气高涨,有不少人都想要她的签名,她现在多签点,等到下次公司做活动的时候,送给买货的老粉。“奥,好的。”向暖闷着头签着明信片。期间,谢怡来了电话。“谢大小姐,这个时间不应该在成都的漫展上吗?”向暖退了圈,但谢怡还不想放弃,这些日子,她都自己跑展子。“我是想去啊,但是去的前一天晚上,我妈把我的飞机票扣了下来,非要叫我去相亲。“你相亲就相亲,跟我说也没用啊。”向暖把手机夹在肩膀,歪头接电话,手上的动作也不用停下。“你知道我妈,让我跟谁相亲吗?”谢怡想想相亲的人,就心有余悸。“谁啊。”谢家也是南城的大家族,按照谢母的标准,只会高不会低。“蒋延之,你老公的同父异母的弟弟。”谢怡看到相亲对象,两眼一懵,差点晕了过去。她还挺佩服她母亲,居然能给她安排萧延之。“要是成了,你就是我弟媳妇。”向暖想想就瘆得慌,但谢家富的滴油,祖祖辈辈都有能人,萧家想跟谢家联姻,也能想的过去。“反正我妈挺高兴的。”谢怡的母亲看中了萧延之,觉得他长得帅,家世也好,同辈中,比他帅的没几个,比他有钱的,也屈指可数。谢母觉得过了村就没这个店了,恨不得谢怡现在就嫁给萧延之。“那你呢。”向暖问。“以前你和蒋安城在一起,我也就跟他点头之交,朋友都算不上,突然叫我以男人的角度看他,我觉得变扭,”谢怡老实道。“那也是。”向暖之前也只是把萧延之,当成是蒋安城的朋友。萧延之回头也跟蒋安城说了这件事。“你说,我爸是什么意思,我这才刚回公司,就给我塞了一个女人,叫我结婚。”萧延之心里不大舒服,虽说谢家的那位小姐年龄是小了一些,也没什么大的缺点,但萧父对他和对萧宴的态度完全就是反差。萧宴不想被安排家族联姻,萧父就哄着宠着,最后就随萧宴怎么办,搁在他这里,就是你必须给我和谢家小姐结婚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