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雅是一个因素,另一个因素就是蒋安城这个人利益心太重。在他的心中,爱情永远是排在最后面的。“蒋氏才是你心中最重要的。”即使跟了蒋安城有花不完的钱,但向暖在精神上没法得到满足。“你以为萧宴不一样,他是萧氏的总裁,只会把公司看的更重。”蒋安城无法认同向暖的说法,在他看来,事业和爱情是两码事。“蒋安城,你自始至终没有一次去见过我爸吧。”向暖换了话题。“怎么突然说这件事,”蒋安城思想差点没换回过来,但是很快就意识到向暖指的爸,是在北城的向父,而不是她现在的继父韩东明。“叔叔那,等我们的婚事定下后,我会找个时间单独去。”蒋安城找了合适的说辞。但最根本的原因是蒋安城觉得向暖从韩家出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而他要是过于亲近向父,那么韩东明势必会不高兴。毕竟,比起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向家,显然,跟韩氏集团联姻,利益才能最大化。向暖笑了。她即使脑袋瓜子不够用,但也听得出蒋安城话里的敷衍,她双手交握,认真看着他,“蒋安城,就冲你不尊重我爸这点,我就不可能和你在一起。”滕丽晚上加了会班,很不好意思的,让向暖帮忙去接下孩子。向暖下班时间比较自由,便答应了这件事。“今天领导,非要我完成销量,没办法,只好让你去接了。”回来,滕丽急急忙忙的,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就知道她是一路小跑,一下班就从公司赶回来的。“没事,反正我也是闲着。”向暖给她递了一杯热水。滕丽喝了一大口,朝房间的方向看了下,乐乐已经自觉地写作业了。“你这班看上去挺辛苦。”向暖之前也没具体问滕丽是做什么,只知道是销售的行业。“还行,做车险的,工作不辛苦,就是压力大一点,但工资也算不错,”滕丽也是换了两份工作,才做这一行的。开始,她以为自己做不下来,但做的时间长了,单子渐渐也就上来了。她当家庭主妇这些年,虽说没什么工作经验,但会为人处世,和亲戚朋友都经常走动。认识她的人,都把车险转到她这里来了,再加上开发的新顾客,做下来没什么问题。向暖把她拉到外面,关上门。“有话对我说?”滕丽问。向暖点头,“上午,林然跟我说,想和你复合,叫我帮忙,我没答应,但是得告诉你。”滕丽也想到林然会来这一招,从她身边的人入手。‘我知道了,你什么别答应他就行。”“你怎么想的。”向暖问她,“难道你真想离婚?”现在向暖也不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有时候看到他们见面,但滕丽回来却只字不提林然的事情。滕丽趴在栏杆上,看着外头的景色。“离肯定是要离的,但不是现在。”滕丽这段时间也想了许多,咨询了不少律师。她这种情况,比较复杂。她现在的经济条件比林然的差多了,就抚养权的问题上,要是林然坚持,她也不一定能拿到乐乐的抚养权。但乐乐是她的命根子,她实在不想和乐乐分开。唯一的方法,就是先耗着。反正,她现在的心思又不在林然的身上,林然爱干嘛就干嘛,她已经无所谓了。向暖对于这件事也不好提意见,只希望到最后时刻,乐乐受到的伤害小一点。晚上,向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跟往常不同,以往,母亲都是伶牙俐齿,中气十足,但此刻就跟个小绵羊似的,说话有气无力,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暖暖,这可怎么办啊,韩东明要跟我离婚。”向母眼泪鼻涕一大把,这辈子都没这样哭过。今天,她照例去了美容院。到家,韩东明都对她吼。问了两句,向母就知道韩东明心情不好的原因。今天,蒋家来电,说是这婚事算了。韩东明一听婚事算了,那还得了,当即就在家里摔东西。向母回来,自然是要把气撒到她的头上来。“妈,我早就跟你说过,你的婚姻跟我无关。”向暖不想管母亲的糟心事。按照韩家这模式,她跟母亲,就是命运共同体了。“可我是你妈啊,”向母明知女儿心冷,但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现在韩东明摆明了要离婚的态度,她实在是没法子了。“我妈归我妈,但你和韩东明的事情,我管不着,也管不了。”向暖挂了电话,就有电话插进来。“你怎么了。”萧宴听得出向暖声音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