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幅度痉挛着,咬住手背安静下来,只是屁股微微抬起,方便男人侵入,鼻腔不断溢出急促带着哭腔的喘息。
“好像很久不舔这里,很甜,看起来很饿,”纪荣覆在花唇边开口,声音很低:“…我也很想她。”
他用手慢慢地揉唇瓣里裹着的嫩肉,连带着小蝴蝶和豆豆,把水渍耐心地揉出来,连绵成一片水光潋滟的软香。
纪荣低头含住穴口最敏感的那部分,吻温吞而客气,女孩子昏昏沉沉地做梦,没有完全醒,腿为了方便被舔穴,很主动地挂到他肩上。
他维持着陆恩慈半梦半醒的状态,令舔穴的快感来得温和不刺激,等她完全适应,才往更下处探索。
“冬令时人会很容易困,都是正常的。”
床上,随着唇舌过分涉入禁区,女孩子身体开始升温,支撑不住地想要爬走。
“别别,别…”她抓着枕头,含混求他:“别舔那里,不要舔……错的……坏人……”
错的。坏人。不对。她反复说这几个词。
纪荣沉默着,舔得愈用力,甚至开始咬。
他很轻易地掰开臀肉,手往一侧稍稍推,恩慈就不由自主从侧躺变成趴在床上。
她喘得简直像条脱水的鱼,蹙着眉,眼睛微微睁开,头发凌乱地堆在脑后,长长地蔓延到床边。
镜头放大后,看得出她眉眼里对性抚慰的渴望,一种很生疏、却很“女人”的神情,过去常在陆恩慈自慰时出现。
一定年纪之后,她开始很需要这东西。
意淫纸片时,人会变得颟顸。想要很多,只得到很少,还自以为快乐,把空虚当成老公的补偿。
她在空虚里把纪荣的性魅力放大到无远弗届,导致子世界中老公变成重欲的淫魔。
孩子光着身体进出,而母亲如门,轻轻开着。
高潮来得太快太满,陆恩慈昏沉地遮着眼睛,踩着纪荣的肩头,试图把他推远。
腿根本蹬不走他,反而被强硬握住,压迫感十足地沿着那条铂金细链咬上来。
老男人看起来很迷恋舔舐她的感觉,同年轻时有些相像,舔咬皮肉如同一种心理上的进食,留下过敏似的斑驳痕迹。
他开始说些过分的话,用日文时很绅士,中文克制内敛,英文则简直是下流。
“醒了么?完全醒,还是尚未?”
他起身给陆恩慈喂酒。屏幕外,陆恩慈认得出那个酒瓶,半小时前,她还在外间酒柜见过。
度数不高的清梅酒,她靠在纪荣怀里喝下半杯,又醉倒回去。
她喝醉后,语言系统完全紊乱掉,纪荣说中文她就跟着讲中文,说日语她也用很夹子的语气跟他讲日语,言听计从,又迟钝半拍,像块融化一半、黏糊糊软绵绵的巧克力夹心太妃糖。
最丢人的就是讲英语时候,口语不如纪荣,床上俚语又多,有时候听不懂跟不上,就开始叁种语言系统放在一起乱说,纪荣笑得气息不稳,垂头哄她,慢慢用腰胯把她往上推,逼她主动来要。
“be
a
dear?”
“唔,唔…好痒,逼逼……进来,进来……”
“我看看…嗯,乖点,”
他轻轻拨弄着,指腹一点一点下移,在小蝴蝶的凹陷里刮下去,滑进褶皱,吻着那地方形容她:
“很漂亮…bu
buhole……”
他屈起手指,屏幕外陆恩慈头一次看清楚自己那儿如何含入异物,纪荣用指关节玩她,性交般地顶着,很快就陷入一些。
他俯下身,张口含住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