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伤痛,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既没意思,也没意义,喻浅,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厉闻舟抓紧了她的手,淡青色的脉络分布凸出。
喻浅心头一梗,鼻尖酸涩,“三叔还真说对了,我的心就是石头做的,冰冷又坚硬。”
话落,厉闻舟收回手,站起身。
喻浅以为他这是被气到了,准备离开,可下一秒,他忽然朝她弯下腰来,她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只知道眼前覆下一片阴影,紧接着,唇齿便被他占有。
这是今天第二次被他亲。
长驱直入的卷舐,粗暴又带着侵略性,叫她躲无可躲,嘴唇都麻了,更别说舌头。
好不容易她用尽所有力气将他推开,站起身,刚呼吸了两秒新的空气,结果又被他按着后脑勺亲过来。
这一路亲到墙角,再到大床上,她毫无挣扎抵抗的余地……
等厉闻舟离开的时候,喻浅瘫躺在床上完全起不来。
她轻喘着不匀的气息,静静看着天花板。
或许是最后一刻才想起顾及她这糟糕的身体,他没有做下去,但对她来说,跟做了一遍也没什么区别。
想起那胡茬密密匝匝扎在腿根的触感,是真的要命……
夜色微凉。
厉闻舟从喻浅那出来后,直接回住处。
现在他没有任何避讳,堂而皇之地来,再明目张胆地离开。
离开的路上,他擦拭着手上的水渍,穿过回廊,柳晚敏毫无征兆出现在回廊尽头。
她转过身,看着走来的厉闻舟,板着脸说道,“有些话我不好当着喻浅的面问你,厉闻舟,你给我说实话,你对喻浅到底是存着几分喜欢,觉得她年轻有趣,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
厉闻舟将擦拭过手的纸巾揣在口袋里:“喻浅不在这,演什么母女情深给我看。”
“喻浅是我一手养大的女儿,我疼她爱她还来不及,都是你说的那些话,让她以为我不爱她,现在你还说我演,你到底什么目的?”柳晚敏咄咄逼问道。
厉闻舟没有理会,直接离开。
柳晚敏急了,立马叫住他,“厉闻舟,你难道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一心撮合喻浅跟厉应楼在一起?”
厉闻舟脚下一顿,柳晚敏得意一笑,走上前,“我这个人,思想保守,改嫁厉家,也是因为我前夫死了,并非我见异思迁,我这辈子跟着谁我就一心守着他,对我女儿的教育也是如此。”
厉闻舟勾了勾唇,眼底覆着几分嘲弄。
可惜柳晚敏没看到厉闻舟眼底的嘲弄,她自顾自继续往下说,“我不会无缘无故瞎撮合喻浅的婚姻大事,后来之所以执着她跟应楼,也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一些不可抗力的原因,我保守的思想当然是希望喻浅跟应楼在一起更好。”
厉闻舟侧目问:“什么不可抗力的原因?”
上钩了,柳晚敏心中得意,面上却是愁容,“那晚喻浅喝了不该喝的东西,不小心走错,去了应楼的房间,他们,早就已经发生了关系。”
“是吗。”
听到这个秘密,厉闻舟反应很平静。
而且从柳晚敏的角度看,厉闻舟在听到喻浅已经跟厉应楼睡过这件事后,眼里没有露出任何嫌弃。
“你跟应楼是有血缘关系的叔侄,你难道不介意喻浅早就已经跟过应楼?”柳晚敏不信他真的一点不介意。
“那又如何?”厉闻舟话音淡然,“我要的是她这个人,其他的,无可比拟。”
柳晚敏急了:“你当真不介意?”
“我介意什么?”厉闻舟哂笑,“介意我自己么?”
柳晚敏一愣:“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