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死了。”宫寒宇抱臂立在一旁,“折磨人的法子,多着。”
宫宴墨松开手,不拖泥带水的抬脚。
“啊啊啊!”
魏彬柏躬身蜷缩成虾米,脸色狰狞,重点部位剧烈疼痛,大冬天的冷汗控制不住的冒。
“啊啊啊啊——”他的命根子,保不住了。
“宫宴墨你快来,小沈童有点不正常!”额头的创口已经被苏闫纤处理了,“撞下来一块肉,我消毒包扎了,但他的脸通红滚烫。”
“哥哥……春药……”
苏闫纤和宫徵一愣,迅速撤离,体贴的关好门。
“沈宝宝……”宫宴墨抚过红肿的脸,还是认为自己打轻了,恶心的杂碎,打死也不为过。
“哥哥,我好脏……我好脏……”
“胡说。”
全身不正常的潮红,下身反应明显。宫宴墨跳过前戏,径直满足沈童。
赶出宫家
“不脏的,他没有成功……”宫宴墨舔舐沈童的敏感处,缓解药效。
“脏了……”
沈童的脑子无法正常思考,刻在脑海里的是魏彬柏腐朽的欲望和恶臭的行为。
宫宴墨倏忽间腰身挺直用力,身下人喉咙发出低泣,“不许说脏,你完完全全……是我宫宴墨的。”
沈童从激烈的情事中寻找安全感,要多少,宫宴墨给多少。渐渐的,温柔缱绻的氛围被猛烈强制的氛围取代。
男人粗鲁的动作,衍生出不安的情绪,沈童没有求宫宴墨停下,于一次次释放中,哭喊着他的名字。
“沈童……”
“你是我的……”
屋外,宫寒宇慢悠悠吹了口水面漂浮的茶叶,语重深长,“宫橙,你看不惯沈童,恨不得毁了他?”
宫橙怔怔坐在地面上,旁边躺着晕过去的魏彬柏,听到宫寒宇的声音,眼珠转了转,“关你什么事?”
宫徵和苏闫纤坐在茶几旁,相互靠着,对眼前的谈话没有任何反应,或许是真的彻底对宫橙失望了。
“这种下三烂的手段……用到我弟媳身上……”宫寒宇将茶杯稳稳地放下,修长而白皙的一双手交握,“斗胆一猜,你该不会对你小叔叔……”
宫橙斜着眼睛瞟了宫寒宇一眼,固执高傲,“你没猜错,我就是喜欢小叔叔,再送你一句话,关你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