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行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顿了一下后,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笑出声。
“你们要不要看看你们现在是什么样子?”
闻言,三人一起回过头来,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齐齐发笑。
余岭笑着说:“有本事一会儿你别吃。”
“我就吃。”陆尚行挤进来,“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他挤得是时予和余岭中间的位置,时予看了他一眼,指向后头的烧烤架子说。
“你会生火么?”
“不就是生火,能有什么难度。”
陆尚行撸起袖子过去了。
一听这话时予就知道这家伙要吃瘪,但他没吭声,笑着由他去。
果不其然,等他们几人洗完菜了,陆尚行还在对着那堆煤炭呼呼的吹,右脸还黑了一块。
余岭马上去逗他。
“不是说没难度?”
陆尚行马上把手中木棍往地上一扔。
“你来?”
余岭真就拿起地上木棍去生火了。
不过很可惜,他也没能成功。
“不能把炭全堆上去。”
时予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去帮忙。
“把这些撩开,先生火,一点点烧,不可能一下子全点着的。”
时予又去捡了些干叶子干树枝,堆在小堆,开始烧。
烧是烧着了,但燃起来的烟呛得很,风一吹,几人就被迫离开烧烤架子。
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时予面前,替他挡住吹过来的烟。
温止不知从哪拿出来一个小风扇,塞他手里,又将他另一只手的树枝接过。
“还是我来吧。”
时予懵了一下,就见温止往烧烤架子过去了。
姜沉星也走过来,递给他一片湿纸巾。
“擦擦鼻子。”
时予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被烟呛着了才给自己递湿纸巾,说了声谢谢后接过,擦了擦鼻子。
拿下来后却发现湿纸巾黑了,忽然明白过来,笑了一下。
姜沉星也笑了一下。
烧烤架子上的烟变小了,分明刚刚还顽强的仿佛这辈子都不会烧起来的煤炭,在温止的撩拨下三两下就点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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