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我还以为他最多只是吃吃我的豆腐,那那也没关系”
“被吃豆腐没关系啊!”突然一只魔手往后探去,捉住她一边的**。“这样也没关系?”
董田妹大惊失色,甩掉他的手,差点跌下车子。
幸好车速不快,于庭凯连忙稳住,另一只手拉住她。“干嘛大惊小敝,不是没关系吗?”
“我我你”董田妹又羞又气,哑口无言。
“你很缺钱喔?”没等她回答,于庭凯径自又说:“其实我也看得出来,你们家真是穷的可以。干嘛不到市区里找工作?不是比在这渔港的机会多多了吗?我看你再不想想办法,你老母和小弟会饿死喔。”
董田妹只顾着掉泪,也不知该说什么。
“其实赚钱也没那么难啦。”于庭凯单手骑车,另一手摩擦着下巴,恶念突起。“反正一样要被吃豆腐,不如找个钱多一点的”
“你说什么?”董田妹听不清楚。
“嘿嘿,我是说”于庭凯眼珠一转,商量似的问她:“以你现在这种情况,在这里也找不到好工作,不如随我上台北,肯定让你赚很多钱。如何!”
“可是”董田妹皱眉,心里拿不定主意。
经过这一番折腾,当初坚决不离家的意念已经不那么坚定了。整个鸭厝寮前前后后问遍了,没有一个地方肯雇用她,再这么下去,没钱让妹妹读书她一样也会放弃学业跑回家。
但是想到要留母亲和弟弟独自在家,一颗心又犹疑不定,总是放不下心。
“哎哟,考虑那么多做什么?现在这个社会呀,没钱就是死路一条。”于庭凯怂恿着。“在这乡下地方能赚多少钱呢?别忘了你还要养家,让你拼死拼活能赚多少?看看你家现在成什么样?小弟成天穿一条破短裤四处跑,老母眼睛看不见,老是吃一些没营养的咸鱼干,甚至连个电视都舍不得看。你当一个长女的没能让家里过好日子实在是不孝啊,还是你想早点钓个金龟婿嫁掉算了?那也不是不行啦,可是这乡下地方大概也没那种条件养得起老婆娘家一家子的,想要钓金龟婿也得往大都市找去,你说对不对?”
董田妹默默听着他的话,没有吭声。
“我这可是为你好咧,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在这乡下地方想要找工作做,我看大概也只有求助你那变态谋长了。”于庭凯半是恐吓半是煽动。“你想想看,每天让那老变态**捏一下、**搓一搓,这样好受吗?我看钱也多不到哪里去,除非你肯让他包养。不过那种男人我也见多了,便宜把你占尽,每个月连件漂亮衣服都舍不得给你买。不要说我看人不准,那老变态的钱肯定都是让他老婆管的死死的,就算你让他包养也得不到什么好处的。”
董田妹咬咬唇,嗫嚅道:“台北台北赚钱真的比较容易吗?”
看来是说动她了。于庭凯心里窃喜,嘴里振振有词道:
“你这不是废话吗?哪个上台北的人不是准备一大布袋淘金去的?安啦安啦,包你赚钱赚到腻喔,我告诉你。”
“可可是我台北不熟”
不熟才好玩哩。于庭凯拍拍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笑眯眯地说:“不是要你跟我上去吗?有我在你怕什么?”
“可是我跟你也不熟”
于庭凯翻翻白眼,没好气地说:”一样还不算熟啊?我可是救过你耶。”
董田妹心里还是犹疑不定,终于,她叹口气,幽幽地说:“我先和阿母商量看看吧。”
***
晚餐的餐桌上,除了另一边看来还算完整的吴郭鱼外,林素兰整个下午到邻居家帮忙的收获又换来一条白鲳鱼。
于庭凯看着一桌子除了鱼还是鱼,胃口尽失。不过这顿饭的目的不是为了吃,说服董田妹随他上台北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在台北打下的“事业”说要放弃还真舍不得。为了拉链仔陈大“鸟蛋夹着”躲到屏东来真是够窝囊了,反正就烂命一条,真要和陈大干上了,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乡下地方吃也吃不好,玩也没得玩。
但是多少也躲一阵子了,那些常往来的“生意”场也生疏了。如果这回回去能带个好货色,妈妈桑也会多赏他几口饭吃。当然啦,这样一个生涩的小妞恐怕没法子即刻走马上阵,虽然在室的是比较吃香,但近年来风声紧,妈妈桑也不太爱用非自愿性的小姐,那种通常麻烦一堆。不小心跑了,别说官司吃不完,也有好一阵子生意都别做了。
反正她为了赚钱不在乎被吃吃豆腐嘛,不如就先让她到夜总会上班。在那里上班的小姐也有不少号称做“清”的,只要她手腕好,即使不陪客人上床,每个月赚个十来万也不是难事。
不过一开始下海声称“卖笑不卖身”的人他也见多了,没多久还是受不了金钱的诱惑,连灵魂都卖了。本来嘛,陪酒不但要被吃豆腐,还得强颜欢笑,成天顶着一张虚伪的笑容面对每个生张熟魏,赚的钱恐怕连买几件名牌都不够。但做“鸡”可不同了,一节几十分钟,两腿开开,谁管你是不是笑着,即使边看报纸也能有大把进帐。何况以她的条件,到妈妈桑的高级应召站里肯定很吃香,到时真的是“躺着”也能有数不完的钞票了。
想到靠她能再过以往那种纸醉金迷的奢华生活,于庭凯不禁自个儿嘿嘿笑起来。谁说危机不是转机?逃难到屏东来还捡到一个宝呢。女人他见多了,可就没一个比得上眼前这小美人的。
不过赚皮肉钱可不是靠长相就可以了,技巧服务之类的才是最重要。改明儿回台北可得找个人好好教教她。
“阿妹说你劝她跟你到台北去?”林素兰首先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