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你们其他人当证婚人,我们不去注册了,从今天起,她就是我关立冬的妻子,你们也叫她大嫂就行了。
是,大嫂。
没有婚礼,只有关立冬的亲信当证婚人,他们在大厦内完成婚誓,并随即出国避风头,不过婚纱也在这换下,以免太招人醒目,而不好行动。
而这厢,此事黄家想一厢情愿地压下来也不可能,观礼的贵宾众多,舌伏在人嘴上,自然这事也曝光了。
范先生,至于令千金被挟持一事——
潘巡佐,这事黄家做何表示?
有关系吗?
我的这个未来女婿据我了解,他得罪的人不少,加上他的私生活又唉,这事不好提,家丑家丑。潘巡佐,我生平好客,你也是知道的,与什么人来往都有良好的信用及关系在,我会得罪的人少之又少,这意思你也明白吧?我女儿失踪了,我也急,上一回我发布三千万悬赏这事你也知,女儿出事,我这个做父亲的岂有不着急烦恼的事?至于黄家方面,他们怎么处理我尚无资格干涉,只希望你们往黄家下手,若有什么消息,我一定全力配合。范登邦也一副忧心忡忡状。
潘巡佐见他并无异状,便不再往范家着手,一股脑往黄叙昌那些莺莺燕燕处下手。
这事一爆,黄家也无立场要范登邦再负什么责任,只在金钱与势力强罩之下抹平下来;不过黄叙昌的徘闻和私生活却成了头条。
范登邦还庆幸立冬及时带走范攸云,不然攸云要是真的过门,岂不欲哭无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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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立冬带着范攸云到关岛度假了。虽说是度假,但他也没一天闲下来,人在关岛,大哥大天天响个不停。
立冬,你很忙?一日她终于开口问他这个大忙人。她这次如单人自助旅行似的四处逛,身边虽然少不了保镖,只是这比她个人行动更碍事。
怎么?你烦了?
也不是,只是我出门,老是有两人跟在身边,很不方便。
怎么个不方便?想吊凯子?
我可以吗?范攸云假装期待。
你若真做了,我会捏碎你。
你有暴力倾向耶!
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
我入地狱了。她还一副很沮丧的表情对他。
不是地狱,是炼狱。
关立冬!我们什么名分也没有,你不能强占我,在我身上烙下你关立冬的标志!她气极了,他占有欲这么强,往后她不就什么人也不能交往,不然他就认定她与人有染或者她连个人自由也没有,这太没道理了!
范攸云,这时才想从良,太迟了。
关立冬,对我而言没有什么事是太迟的。
你试试看。他对她的自由论,根本不屑一顾。他要的东西、要的人,没有一样不能得手的,他根本不甩她的抗关言论。
她起身即将走出房间。
你走出去看看。
关立冬——
她相信他会做到,只是她很不平!他几乎冷落她了,她才正式跟他两天,他就对她这么冷落,往后的日子——她实在不敢想像他能怎么地变本加厉。
攸云,我已经为了你延了正事,至少也让我完成,ok?他也放软语气。
多久?
再一个星期。
好吧!一言为定。跟这种强人硬碰硬只有自己倒霉的份,他反正也没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