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星棉火急火燎的赶了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上张万福。
将手里医院开的收据证明放在他桌上。
“叔,就一件事,将刚才那会儿殴打顾聿的几个人找出来。
态度好愿意道歉赔钱并保证以后再也不犯了,这事明面儿上就过去了。
在我给顾聿收拾好东西来之前死不认罪的,那我就挨个上门去请,只要他们承担的起这个后果。”
将话撂这儿,乔星棉转身就赶回了顾家。
她包子还没包呢!
来不及说话的张万福看着乔星棉风风火火的背影,摇头叹气。
这丫头溺了一次水,倒是和之前的模样大不一样了。
看着桌上的收据,他眉目皱了皱,这可不是小事,赶忙打开广播。
“喂喂,我是张万福,介于刚才在队上发生的恶劣事件,导致顾聿同志伤情严重住院。”
“现在通知,参与此次事件的队员请立刻到广播站来。”
以上往复通知了三遍,张万福这才关闭广播。
而此被通知的几人躲在草垛子不敢出面。
“顾聿那狗逼崽子下手可真他妈狠,要是老子一个人还真干不过他!”
李大嘴捂着脸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其余几人也没好到哪儿去,他们四个打一个,要不是仗着人多还真讨不到便宜!
“大嘴,你说这事儿怎么办?”
“队长都广播通知了,而且刚才也有不少人看见咱们了,要不咱还是过去吧。”
其中一瘦高鼻青脸肿的男人背靠在草垛上,侧目看向身旁卷着烟的男人。
李大嘴眉尾一道陈旧的伤疤贯穿到耳前,脸上又添了些新的伤痕,一拧眉便自带凶意。
他将卷好的烟揣进衣兜,斜睨了在场的几人。
“那就走呗,老子倒是要瞧瞧,打了顾聿那狗逼崽子又能怎么样!”
此刻顾家,顾二婶眼睛看不见,哪儿也不敢去,就急得一直在院里走来走去。
直到听见声响,她警惕的‘望’向大门外:“谁?”
乔星棉出声:“二婶,是我。”
顾二婶闻声疾步朝着乔星棉走去,言语激烈:“刚才的广播我都听见了,那些个杀千刀的不得好死,将小聿打伤还住院了!
要不是老娘眼瞎看不见怕打错人,恨不得抡起锄头上去打死那龟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