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干燥的吻没有持续很久,因为阿斯兰实在是缺乏技巧。景漱瑶好笑,看来他上次说第一次是真话了,还是小雏鸟呢。她含了一片唇瓣来,以舌尖轻轻扫了一下,“这样……”她在间隙里笑道,才发现阿斯兰一直是闭眼的。
“……你不要笑。”
“我没有笑你呀,”景漱瑶索性把手搭在他肩上,“还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阿斯兰重新吻过来,这次学会了轻舐唇瓣。学得挺快。景漱瑶心下暗笑,却早一步将舌尖滑入他口中,顶了顶舌根,带来湿濡的,黏腻的碰触。
腰后的那只手本能地滑到了前胸,却生生停在肋骨侧。
“你怎么了,想摸?”
“……嗯。”阿斯兰声音又低了几分。他原本就是低沉的声线,再低几分快要听不清他说什么了,“你是不是觉得恶心。”
“那你再让我摸几下?”景漱瑶笑道,“先让我回本。”
“好。”他往前挺了挺胸,贴得更近了些,由着景漱瑶伸手到T恤里面,滑上胸口,还坏心眼地故意挤了一把胸上红珠。
“唔……!你别……别掐……”阿斯兰手掌才覆上女人前胸便被如此作弄了一回,一下咬紧牙关,好容易才忍住了没哼唧出声,还没缓过来,便又被吻上了。
她没理会年轻人那点轻巧的抱怨,只管品尝那双颜色略有些暗的厚唇。两人都偏着头,鼻尖却仍时不时抵上对方脸颊,嗅到中间交换的水气与呼吸。棉质的T恤前胸鼓起来一块,醋酸缎面的圆领衫也被皱皱巴巴。
手下的小腹一缩一鼓,连带着块垒分明的触感也一下明晰一下模糊。肌肉放松时候是软的,像是揉好醒好的面团,形状分明,确实柔中带韧带一团。景漱瑶的手缓缓下落,终于探入一处孔洞,指尖插入,旋转,硬而尖的指甲便挠过里面软肉,那小腹也便大幅缩进身体里。阿斯兰终于没忍住,漏出几声轻吟,身体快速抖了几下。
紧贴着的下腹传来一点湿意。景漱瑶探手去摸,运动短裤浸湿了一小片,恰好在腿心。
再去看他表情,小狮子红着耳朵尖尖,却是扁着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你不准笑!”
约莫是上次小雏鸟丢太快被笑实在过于没脸,这次他根本不敢看景漱瑶,垂着眼睛,像是要哭了,“别笑!”
“我没笑你。”景漱瑶后退半步举起双手,“真没笑。”只是两颊仍鼓着放不下来,“我要是有半句虚言瓜尔佳氏全族无后而终!”
“那也是瓜尔佳氏全族的事。”阿斯兰撇撇嘴看向一边,两手轻轻挡住被洇湿的裤子,“你又不姓瓜尔佳……你别摸……!”
原来她已经又摸上去了,手掌拨开阿斯兰遮掩的双手,贴着洇湿的一块缓缓上下滑动。
“可你还是硬的哎……”她眨眨眼睛,故作疑惑道,“这么快?”
“……刚才没……没有完。”阿斯兰假装咳嗽了一声,“我就是没忍住……你别……唔……别摸了……”他忍不住蹙着眉头,咬紧了后牙槽,却还是没忍住漏出了几声喘息。但他似乎很不愿意发出声音,立马咬上了自己手掌。
“叫一声我听听嘛……”景漱瑶又贴近了些,扬起下巴去含了阿斯兰耳垂,放在口中反复舔舐。他平时总戴一枚白金夹黑色陶瓷的耳环,此时也被裹在口里翻来覆去,冲撞着耳洞。
可惜阿斯兰就是咬着牙不出声。
“那好吧……”景漱瑶像是放弃了,收了手便转身去拿包准备上楼,“晚安。”
“等等……!”
她故作惊疑回头看向阿斯兰,眨了眨眼睛道:“怎么了?”
小猫咪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哎哟,脾气还挺大。
景漱瑶于是笑:“你不是不愿意嘛,仿佛是我在强迫男大。”
“我没有不愿意……”
“所以?”景漱瑶挑眉道。
她在步步紧逼,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的退路。她回身两步,贴在阿斯兰耳边轻声道:“你想要什么呢?小狮子?”
无处可逃。
阿斯兰支吾了几秒,才总算把头偏向一边,闭着眼睛道:“我想做……和你。”
哦,这还差不多。景漱瑶于是又笑:“那你还不让我摸呀……嗯?”她的手再次回到了原位,贴在那片滑腻的布料上缓缓滑动。那双手不时曲起第一节指节,修剪好的指甲尖便刮搔过系带,震得阿斯兰一抖,差点又要泄出来。
他隐约觉得景漱瑶在偷换概念,但一时脑袋空空,什么反驳的话也想不出来,只能站在沙发边上,两腿发颤,直至坐回沙发上。
景漱瑶并没有因他避无可避而停手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整个手掌重重压实了,压得阿斯兰动弹不得,无论如何扭腰,要害处都会被她的手掌紧紧困住,被她的指尖反复摩挲,直到他终于忍不住喘息,用力顶了几下腰,她才放了手。
“你……”阿斯兰才去了一次,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景漱瑶像是快哭出来,“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