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为什么还是第一时间想到这人,甚至眼巴巴的跑到人家门口摇着尾巴求肏?
这显然不是一时半会能想通的。
就像鱼相伴水更蓝,鹰燕同行山更青,很多事天生如此,没有道理。
察觉到向绥衍生出一些负面情绪,傅洵反而觉得不可思议,这人似乎跟从前相比有哪里不一样了。
有变化就代表变故,变故会导致未来不可掌控,这一点他倒是同向绥一样,都厌恶失控。
今天只能到此为止了吗?
可他的下体硬得发痛,早在鼻腔嗅闻到女孩柔软的气味之时,早在二人磁场相接之时。
他觉得向绥这人真邪乎,总像个药效强烈的春药似的,把人心底里潜藏的那点淫靡欲望都勾了出来。
她的裙子下面有野兽。
傅洵抓起向绥软若无骨的小手按向自己腿心,炙热的坚硬在触摸下震颤。
向绥忽然又平静了,或许是这人身体上的急不可耐让她明白,占主导地位的从来都不只是某一人,她还有什么可消极的呢?
跟谁计较也不要跟狗计较,傅洵一直是条爱咬人的狗,她倒是先沉不住气了。
看来今天确实是被别墅里那两个人影响了心情,都变得有些不像她了。
熟悉的冷笑又重新挂上她的嘴角,她在短暂的ooc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葱白的手指捏住傅洵胸前外套的金属拉链,从上往下缓慢拉动,像是逐渐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露出东方伊甸园结出的禁果。
“别在这里。”这次换成傅洵低声警告了。
原来还有你怕的东西?
向绥像是终于抓住他的弱点一般,瞬间耀武扬威起来,她笑的明媚又妖艳。
“是吗?那我偏要。”
指尖抵在他胸膛之上的小肉尖儿处,隔着布料缓缓画圈。
挑逗般的动作使得傅洵呼吸都沉重起来,他黑炭一样的眸子像是被什么点燃了,暗红的温度正在一点一点浮现。
傅洵把她按到墙上,褪下她的外衫一把丢到地上,扯松吊带,连着胸前的内衣一同拉下,任由衣料堆迭至腰腹。
白兔一样圆润饱满的乳弹跳出来,暴露在空气中,渐渐硬成小粒。
傅洵两指夹住嫣红的蓓蕾,拇指指腹按压着扭转,时不时细细揉捏把玩,两下就弄得向绥腰肢似水,手脚软绵,娇喘连连。
向绥不太注重前戏,甚至可以说没有很喜欢,她总觉得生殖器交合前的任何动作都是虚幻的,像五彩斑斓的泡沫,美丽却毫无作用,只有阴茎插入阴道口的那一刻,这场欢爱才真正被落实。
但傅洵总是给她作为床伴应得到的一切,包括做爱前的抚慰。
这跟完全机械的情欲是有所区别的。
也是傅洵让她知道,自己粉嫩的乳头能够那样挺翘,会阴上方的小阴核也能那样酥麻,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