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门前映出几个人影,其中一个扣响房门,问道:“二小姐,出什么事了?可需要属下们进来?”
祁见溪用余光打量颤抖不止的一团黑影,哪敢让他们进来。
“不用,我方才因梦魇被吓醒,惊扰到你们,你们快下去吧。”
“是……”家丁走远没几步,忽又折返回来,“二小姐方才可有看到侯爷?她说要来找您,也不知二小姐是否有见到?”
“见到了,姐姐已经回屋歇息,不劳各位担心。”
“……是,属下告退。”
几个家丁不解地走了。
真是奇怪,他们一直在侯爷的屋子附近,怎没看见侯爷回来?罢了罢了,还是不深究了,若是被发现他们巡逻不上心,怕是要被罚俸禄。
祁见溪不知道乾元的胯下怕痛,她先是抱紧被撕碎的里衣缩在床榻一角,哆哆嗦嗦地抱紧身子,可姐姐在床上好一会儿没动静,让她不由担心起来。
“姐姐?”
祁见溪拨开祁见川糊在额头和脸颊的头发,眼眶很红,双眉紧紧地蹙在一起,了无血色的唇瓣已经被咬破了。
“姐姐,我不是有意……”
话音刚落,祁见川瞪圆眸子,倏地起身抓住祁见溪的双臂压在身下。
“自分化后从来没人敢踢我,我要让你吃个教训!”
话说出口,像是小孩子在打肿脸充胖子,可祁见川是认真的。
祁见溪的身子又软了,那股烈酒味的信引在体内游走,点燃她的血液,让她再次对乾元的肉体充满渴望。
下身被剥得不着片缕,祁见溪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一切。
明明眼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姐姐!
然而,身上的热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下了床,在屋内的梳妆台找什么。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姐姐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姐姐,你快回来……”
良久,一冷硬的金属贴上大腿内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姐姐正拿着一面打磨光滑的铜镜对准她的私处,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肥鲍,两片花瓣又肥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水,是未煮熟的动物内脏的颜色,还有顶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核。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美,颜色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子,姐姐分化前的性器则美得像一朵牡丹花,颜色也是可爱的粉色。
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按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塞入她手中。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核,却未说明阴核的用处,你不好奇么?”
大拇指在穴口处稍作润滑,祁见川按住妹妹包皮往上提,小巧的阴核才露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擦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祁见溪往后缩臀,左右扭动身子躲避姐姐的挑逗。
“啊!姐姐……快住手,我、我感觉好奇怪……”
起初她觉得有些痒,渐渐的,这股痒意转化为快感,在阴核聚集,就像盛水的水缸,里面的水越盛越多,越漫越高,很快就到了溢出的边缘。
“哈……姐姐,快住手……”
快感已然达到顶峰,她的身子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荡,可她又怕在下一瞬,会有一股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阿溪,你快睁眼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