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陷阱博弈,一个人进攻,一个人钓守,当鼻尖碰到鼻尖,钓守者一个侧头转开。
江屿铎将抓着的双手变成单手抓住,左手腾出捏着陆南卿的下颚,逼着对方转过头,然后唇直接贴上去。
后方就是柜子,陆南卿挣扎不开,江屿铎怕他后脑勺撞疼了,于是伸手去护住。
这个吻是真正意义上的吻,上回要糖吃的不算,江屿铎没有任何章法,看过的那些“教程”也全部忘完,像原始兽类那样单纯的贴着厮磨。
他内心澎湃激动,甚至热血沸腾,亲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哪怕这是他强吻。
被唇贴着唇磨的有些疼的陆南卿终于反击了,直接张嘴咬了过去,痛的江屿铎被迫暂时分开。
江屿铎看着气喘吁吁的人,对方皮肤本来就白,这下透着淡淡的绯红,他眸色加深,看着那微张着、喘着气的薄唇,露着淡粉色的舌尖,直接腹下一紧,将人一个旋转的抱着推倒在床上,再次覆了上去。
这一回不再是只知道贴着表面亲来亲去了,他直接用舌尖撬开陆南卿的牙关,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因为陆南卿生着病还虚弱着,让他直接乘人之危。
这种曼妙的滋味,是前天上午那个短暂而销魂的舌吻的继续,是他梦寐以求的现实实现,两相交织、勾缠,没有深层的技巧,只有逐步的糅合,水声乍起,在这个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清晰。
“猎物”从没有放弃过挣扎,他在躲,但这种程度与江屿铎而言就是欲擒故纵,还极大地增加他的征服欲,甚至连抓着对方的手都不用,单手托着对方的后脑勺深吻,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侧游弋。
陆南卿被亲的密不透风,几乎完全承受不住对方的攻击,连吻都像江屿铎这个人一样霸道,他开始有些后悔了,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
足足亲了数分钟,江屿铎才终于舍得放开一些,留出一些空间给对方呼吸。
陆南卿喘息着,唇上带着晶莹的欲色,眼底也水雾氤氲,简直一副楚楚可怜的病美人画像。
江屿铎又要亲下去,这次他温柔了,放慢动作,眼看着唇要被碰上,陆南卿向侧方躲开三厘米,吻落在他的唇角。
江屿铎追上去,这次又是躲,但他直接利落的截胡,牙齿咬上那粉嫩的樱花唇,深入缱绻,慢慢品尝,如春风过境,每一处都不放过。
我就是要强抢民男
厮磨纠缠,湿热滑腻,江屿铎用最短的时间提升自己的吻技,一步步加深,情到深处自然浓。
陆南卿脑海几乎是一片空白,他浑身被结结实实的压住,来自江屿铎身上的气息将他团团包围,心随着一阵悸动,电流窜过每一处,又酥又麻。
忽然,他感觉自己的衬衫衣摆被抽开,大手伸进后腰处,身体随之一颤,那炙热的手掌宛如烙铁,烫的他从迷离之中回过神。
太过了……
江屿铎感觉自己的手腕被抓住,身下之人偏开头去,艰难的喘息着,嗓音沙哑道:“起开……”
江屿铎不想起。
“君子不乘人之危。”陆南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