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茂宪纪也一同举起手,慢慢地,跟着鼓起来掌。
嗯,按照lin先生说的去做吧。
兰开斯特之树剔除了最腐朽的部分,终于要迎来真正意义上新生了。
如果真的当上家主的话,他会明令禁止妾制,好好背负起家主的指责的。
…
到那时候,
母亲,应该会为他骄傲的吧?
“无聊的庭审。”
伏黑甚尔点评道。
很显然,男人并不认为法律会带给兰开斯特那群老家伙带来什么悔过之心,他们只会在牢狱中无限抱怨,狞恨着送他们进来的所有人。
说不定怨恨足够深的话,还能生出几l只咒灵来呢。
当然,以上所有描述的前提是,监狱能关得住他们。
不过伏黑甚尔眼也不瞎,当然看的出来大英政府与埃利乌斯的那伙人合作了。
‘那些老头要在牢里面蹲到死喽。’
伏黑甚尔幸灾乐祸地想道。
虽然他觉得这群老东西还是死了更好。
就像克里斯琴一样。
…
在人群的鼓掌声中,打着哈欠的伏黑甚尔反倒显得不正常起来,一个欠觉的哈欠打出去,牵动着嘴角的那块伤疤一同咧了出去。
‘我为什么要浪费赌马的时间在这里听庭审啊?’
深觉自己浪费时间的伏黑甚尔站起,准备做第一个退场的人。
‘哦,想起来了。’
‘是那个亚洲小子给的支票花完了。’
最近的赌运这么差吗?
他怎么记得那张支票上写的金额很大来着?
想了半天,伏黑甚尔才从自己已经扔到垃圾桶的记忆里,扒拉除了赌马以外大额花销的记忆:
他为了打听自己死去这些年里,那个小崽子的一些情况,支票里的一部分钱都被孔时雨捞走了,进了他的兜里。
‘嘛,我就说。’
脑子回想着事情的时候,伏黑甚尔人已经走到大门边了,他的手抬起,抓住了开门的把手。
‘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输光了呢。’
不得不说,某些人对自己的赌运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呢。
推开门的瞬间,铺面而来的先是伦敦潮湿的空气,紧接着是泥土的味道,以及行色匆匆的行人踩起积水的声音。
伏黑甚尔并不喜欢雨,只是奈何英国本就是个多雨的国家,他又没办法控制。
真是令人烦躁。
另一串脚步声随之响起,不是刚刚踏水的声音,是踏在干燥光滑地面上奔跑的声音。
伏黑甚尔不用回头,都知道跟过来的是谁了。
…
“还有事?”他有些不耐烦地扭过来头,“我不当保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