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就是行走的碎钞机,江寒是电源。
要想碎钞机不工作,得把江寒的电源拔了。
于是,林青悄悄抽出压在凳子下面的请柬,劝谏江寒道:“你看,这请柬上写的是梦川雅集,诚邀尊下前来珠宝品鉴。江爷,我觉得我们用眼睛‘品鉴’就好了……拿钱砸,忒俗了。”
“少废话。举牌,2500。”江寒不为所动。
“江爷,你这一口价直接加上了我的余生。”
林青算了一下,她从现在开始工作,到55岁,假设还有三十年。
每年的年薪是30万,扣除房贷车贷吃喝一半,剩下能存下来的养老钱,最多也就是500万。
而且前提还是她不婚不育不承担林妈的大病医疗外加剁手和勒紧裤腰带。
“举。”江寒用寒气命令。
无奈,林青第一次举牌:“两千五百万!”
“两千六百万!”梁梦举。
“两千八百万!”赵太举。
“三千万!”汪太举。
江寒又杵林青:“举。三千一。”
林青挣扎着,泣血般地喊出了“三千一”。
“三千二。”梁梦继续加。
当价格到3500万的时候,有了一个小的停滞期。
江寒让林青继续举,但这小丫头的心态已经崩了。
她现在多么希望江寒能“不举”!
这喊出来的都是钱啊!
这个价码,说实话,清明给她亲爸往焚化炉里烧纸,也就这么大面额了。
“三千八百万。”
这时,角落里一个平静的声音传来。
是梁醒。
“三千八这个价是不是有点高了?”
赵太和汪太商量着收手。
汪太瞥了梁醒一眼,不屑道:“还说没受情殇。这个价格,这女人疯了。”
“三千八百万一次!三千八百万两次!还有没有加价的。三千八百万三次,成交。”
随着拍卖师陆良,小锤子落下的那一刻。
梁醒成了全场第一个为“品鉴”买单的高净值客户。
汪载舞是只“大舔狗”
“一百七十万。”
“两百万。”
“两百五十万。”
拍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