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的衣服哗啦啦的减少。
靠在拉斐尔高高的大枕头上,我还在开玩笑:
“你知道吗,拉斐尔医生?我本来下周准备去献血的。”
(法国献血中心似乎要求,如果要献血,在没有固定伴侣的情况下,需要叁个月内没有性生活。我想献血,所以当时看了一下。不确定,具体条款需查证。)
拉斐尔医生还挺惊讶。
“是吗?我还以为是无保护(指不带套)的性行为。“
“还真不是。”
“那今天只好对不起献血中心了,“拉斐尔忽然低下头,给我口交。
看着我裙子底下,拉斐尔的脑袋在起起伏伏。
我把手指插入他密密的黑发,呻吟起来。
就凭拉斐尔那熟门熟路的指交技术,当年医学院的人体解剖课也算是没有白上。
(“你永远可以相信医生们对于人体的了解。”)
口交和指交,技术上真挺好。
拉斐尔阴茎很大,体力也很好。
我们的插入性性交,从传教士的姿势(面对面)开始,到后入,到女上,再以勺子的姿势结尾,最后以传教士的姿势结束。
我的快感也是很好,即使没有高潮。
一次下来,稍微有点疼,可能是盆底肌几个月没有运动了。(感觉这玩意真是用尽废退)
一整套下来,时间上也挺久了。
因为我有点疼,我们没有来第二次。
我们一起洗了个澡。
浴室灯光下,拉斐尔没有明显的腹肌,他说他因为疫情,很久没有去健身房了。
“你身材已经很好了,”我说。
我是真心的。拉斐尔那么长的腿,宽宽的肩膀,腰间也没有赘肉,只是看不出明显的腹肌。
后来,拉斐尔问我要不要留宿。
我想起他说过他睡眠很差,半夜能听见邻居家厨房的水声。
我家也很近。于是我拒绝了。
和拉斐尔的约会,是一次很好的体验。尤其,是在一段几个月的禁欲期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