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玉除了有些虚弱外其他的都挺好的,也没有受刑。其实也没什么刑好用的,只要审问,无论是什么罪,只要问了连玉一律答是,一切罪名会认了,对连玉来说多一件,少一件早就无所谓了。还有另一个原因,就是楚王想留着连玉用来制肘静王,连玉又身体不好,搞不好打两下几就断气了,所以也就没受刑。连玉的虚弱完全是环境所制,连玉虽然不能让自己死,身子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这天牢是的气候,阴冷,潮湿,又身无旁物,唯有忍着。连玉阴笑着,楚王竟然你想安生,那我定会让你安安生生的,过完这辈子。等到朱清和莫倾往北境赶时,静王也在凯旋回程的途中了,楼羽也已见过了静王,静王自然也已经知道上京城发生地事了,心里越发着急。静王知道,连玉这人,他做事总有自己地考量,也总有自己的主张。也正是如此,静王才越是不放心。连玉性格有些偏激,他决定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做绝了,那怕是搭上自己的命,也一定会做,没人劝的住,也唯有自己能压着点,否则,上京城不是死伤无数,就是皇室易主,大楚必定会大乱。从连玉出生开始,连家就已经想到会有功高镇主的可能,只是没想到楚王竟然逼得连玉亲手杀父弑母,连玉又怎会善罢甘休。连玉十几年的谋划,从一开始很显然并没有打算杀人,现在,那就很难说了,以连玉偏激的性格,他绝不会就这么退了,他一定会再做些什么的。朱清和莫倾往北境赶,静王往京城往,两方都在赶路倒是没几天就相遇了。倒是上京城里顾谐有些忙得不可开交,而且连玉又着急,所以有些人手不够用,顾谐是常杀人的人,其他都还好说,但连玉的要求也实在不好做啊。从连玉见过朱清那天的三天后,连玉所在的天牢就出了事。“唉哟,这是怎么回事啊,第几个了?????”两个狱卒合力抬着一具死尸向外走,一边还唠叨着。“第三个了,这到是什么病啊,太医也不说清楚”“是啊,就怕是瘟疫,可现在也只有这一处发了病,外面的倒是没有听说有什么事”其实狱卒也是怕了,才两天时间,就死了三个人,而且死壮都十分骇人。那些横死之人,都全身长满藤蔓那藤蔓是蓝黑色的,从人的身体各处破皮而出,很显然,那藤蔓的根就是长在身体里的。死了的人,全身流出黑色的血,肉以非常快的速度腐烂败坏,肉质腐烂的越快,那藤蔓长得就越壮实,茂盛。这种病,发病得非常快速,病发之人前一天还无任何症状,但第二天就已经死了,太医至今也没查出到底是病,是毒?!!“是啊,太医也说不是瘟疫,而且看这状况也并不像瘟疫,到像是吃了什么东西的种子,然后这东西还发芽了”那狱卒越说越玄乎“也是啊,瘟疫也没见过这样的,还长苗了,真是奇怪”“唉,你说会不会是有人下毒啊??!”“啊,这也不像是中毒吧。倒像是吃了没煮熟的种子”另一个狱卒也有些犹豫?“而且这些人死时,你是没看见啊,简直是活活痛死的,现在都没人敢巡夜了,就怕看见啥不该见的,受不了”“我听说了,但怎么会突然这样呢,这些都关了不少日子了,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到这些人身上的呢?真要查下来只怕,我们都难逃其咎啊”“这倒还好,反正我们没干过,有人查也不怕,关键是现在我们会不会有事啊???”“是啊,但上头现在是严禁外出了,我听头说上报后,就有太医开始查,但到现在也没搞懂是什么”“唉,只能自己小心些了,也没其他办法了”“嗯……只能如此了……”随着人声远去,天牢里又恢复了安静,连玉就像是没听见一样,照样天天睡自己的觉,怡然自得……这天牢里一直在接连不断的死人,现在整个天牢都人心惶惶的。但就算如此也没能止住这病的扩散,太医一直说不会传染可最后终归还是传了出去,城里也开始断断续续的人死于这种病……瘟疫不像瘟疫,毒不像毒,只要那人还没病发时,怎么查也没查出有毒的迹象,倒是死后那长出的藤蔓却带着很大的毒性。是以太医也只能先按照中毒的方法来解,可所有解毒的方法都试过了,却一点用都没有,太医院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压力也是大的很啊,因为外人不知道的是,就连宫里也出了事,倒是天天接触这些的太医只要小心点,倒没几个人染上这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