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这家伙是不是被太宰治附体了,但是他能打过太宰治,打不过英雄王,只能强忍住:“我同意。”
反正圣杯战争只有七天呢,就当熬期末周了。
“很好。”英雄王打了个响指,各色的宝具如雨点一般从王之宝库中从高空向着河中央的海魔落下,宝具造成的爆炸极大的削弱了海魔的行动力,但这还不够,海魔依旧在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伤口,而英雄王只是放了一波宝具后就停手了。
“……王?”花子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坐在上座的英雄王。
英雄王十分无赖的道:“你只是让本王帮忙而已,难道刚刚不算是帮忙吗?”
“撤了,时辰,那肮脏的东西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花子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保持镇定,但旁边站了个比他还要不镇定的人。
远坂时臣忍不住开了口:“英雄王,请您留步。”
“时辰,连带着你的面子上,我已经扔掉了十六把宝剑宝枪。”英雄王不悦的看向站在下方的时辰:“被那种东西污染过,我也没打算回收了,别以为我的宽容多廉价。”
“但是,能够打倒那种怪物的英雄只有您了。”时辰即使已经紧张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却依旧强忍着和英雄王说道:“这怪物必须使它一击毙命才行,只要拿出您的乖离剑……”
“蠢货!”英雄王怒火乍起,他将手中盛满美酒的金杯摔在一旁,鲜红的酒液宛如鲜血一般泼洒在地上,令人触目惊心:“你是要我在这里拔出至宝ea?”
“认清你的身份,时辰,敢对王说出如此妄言,可是杀头的大罪!”
时辰呆立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他低下头看向右手背上那鲜红的令咒,上一次用了令咒之后英雄王与他之间的关系就有了隔阂,这次若是再用令咒,恐怕只会跟英雄王完全决裂……
花子也不再指望英雄王再来帮忙,靠人人会跑,靠山山会倒,看来还是只能靠自己了。
“罪恶尚未断除,我不能留在这了。”花子打了声招呼,也不管英雄王的反应,直接从维摩那上翻身跳了下去。
他驱使着夜鸦带他飞到saber的身边,经过一番苦战,saber稍显狼狈,他显出身形,正色道:“saber,若是我能够将你的左手治好,你能够成功释放宝具吗?”
saber一愣,而后点点头:“可以,只要能治好我的左手肌腱。”
“交给我了!”花子拍拍胸口,信心满满的摘下了自己的眼罩,saber将仍留有伤口的左手伸出,花子伸出双手覆盖在了她的左手上,口中还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什么咒语。
“因果之线啊,在此显现!命运之果,由此身背负……”花子熟练的使用提瓦特语念出了咒语,等话音落下,他感到左手掌中传来一阵刺痛,就知道成功了。
他松开手,问saber:“怎么样,完全不痛了吧!”
saber将右手中的剑换到左手,又用左手挥剑试了试,果然已经完全好了,不由得惊喜道:“archer,多谢了!”
“看起来你们似乎有了办法。”征服王驱使着战车停在二人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