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老师,你是不是发情期快到了?
禹思远问他。
萧舒清虽然最近因为腺体的原因身体欠佳,一两瓶酒下肚就开始觉得头疼难受,但他只是难受,并没有真的喝醉。也远远没到连自己发情都不知道的地步。
他抬了胳膊嗅了嗅,才发现,衣服上确实染一点轻微的花香。Omega原本就对同类的信息素不敏感,这香味太浅淡,如果不是禹思远提到,萧舒清根本注意不到。
“这不是我的信息素,我信息素是青梅味的,没这么小清新。”他坦然地说:“晚上陪塞塞出去散步,遇见了个Omega,不小心沾上的吧。”
男孩子一怔,目光悄悄略过他的后颈,忙又闪躲地移开:“啊……哦,这样啊。”
禹思远没和人讨论过信息素,更没和Omega讨论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接上一句:“萧老师的控制力很强,信息素好像从来没溢出来过。”
男人却摸摸后颈,发出一声嗤笑:“应该只是单纯的物理原因。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控制过信息素了。”
身为一个29岁的Omega,他的腺体早在三年前就已经不太冒信息素了。就连Omega本该情|潮汹涌的发情期,也只是稍微有一点动情罢了,信息素更是少的可怜。
但他仍旧讨厌那种感觉。
那种,站在大街上,哪怕贴着抑制贴都会被Alpha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的野兽,的感觉。
所以他近乎疯狂地给自己打抑制剂。
一针不行就两针,两针不行就三针。直到身上半点信息素都冒不出来为止。
至于禹思远说的控制信息素,他更是没有费过任何力气,是腺体本身承受了太多。
但身侧扶着自己的小朋友,显然没有听懂他潜在的意思,还在讷讷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他弯弯唇:“今天怎么加班这么迟?”
“盯了一下项目,明天要投入使用了,怕出问题就等测试结束再回来了。”
“难怪。”
“嗯。”
几句寒暄的话说完,就没了话题。
两人间空气都凝滞下来。
禹思远本也不是个话多的性子,萧舒清这会头晕着,也懒得找话题陪他聊天。
于是,房间的走廊里,只剩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等到了卧室门口,萧舒清拂拂头发,懒懒地朝人摆手:“你去洗澡吧,我缓一会也准备洗洗睡。明天是不是还要加班?”
“嗯,明天项目上新,还要开会、看运行。但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十点前可以回来。”
萧舒清无所谓地打着哈欠往里有:“几点回都没关系,不回来也没关系。”
然后在小朋友不解到震惊的目光里,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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