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战速决,烛烛大概还有二十分钟回来。”言易甚说着,下面急急得干进去。
阴茎凶狠地撵进又湿又热的穴里,越深越困难进入。
每强硬挤开的一点,许尤夕就要呜呜。
好容易进入到了言易甚所满意的那个深度,距离许烛回来只剩十分钟了。
言易甚更用力地扣紧许尤夕的手,压在她耳边,提醒道:“时间不太够,我就快点了。”
说话时耳边的湿热让许尤夕身体发软,结果没软下去多久,就因为可怕的力度和被顶插的速度绷紧了。
“不行的…不行…”
许尤夕有预感,他要是真能在这十分钟里出来,自己的命就会不保。
穴内最敏感的那块被粗壮的肉柱干了一会就爽了,她在高潮后还是摇头:“不要…呜呜…好刺激…”
言易甚被她高潮时穴里喷得淫水浇得浑身苏爽,为了继续加速,他松开了和许尤夕十指相扣的手,转而掐紧她的腰。
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正在抽离言易甚这些天来没有见到她而产生的焦虑和心烦。
心里舒服很多后,他总觉得还缺点什么。
缺点什么呢?
许尤夕漂亮的粉白色玉体在高速的操干下出现了色情的残影,特别是她的那对酥胸。
言易甚看着就心里很喜欢,可是他却觉得自己不是缺这个。
视线移至她粉嫩的唇瓣,他直接朝上面贴自己的嘴唇,想都不想。
里里外外的亲吻吮吸,甜美的味道让房间内的粉荔枝香都逊色了。
“你想不想我?”言易甚盯着她被吻肿的嘴唇。
许尤夕脑中浮现的答案很明确。
她很想,很想一直以来都是苦的,回甘很慢的乌木。
但是她没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说。
言易甚见她迟疑了,嘴角勾起一抹很浅的微笑来,问:“你不想吗?”
他在生气。
许尤夕的眼泪流得很快,她明明是想的。
她知道自己最该做的事情,就是赶紧告诉他,自己也想他,不过她开口却是:“牵手…想和老公牵手…你不能松开…”
对,她在不满意他刚刚松开她手的行为。
和她承认想一样管用。
言易甚重新扣住了她的手,粗肿的那根东西被他抽了出来,带出两人混在一起的清液。
“烛烛回来了。”言易甚如是说。
好一会,许尤夕听到了晶晶在很开心地汪汪叫。
因为家里的人员又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