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还挺有道理,杜琳仪肚子确实饿了,当即点了,“来十块钱的!”
王函西又把目光投向姜曜和傅醒,眼神在扫过傅醒的脸时扭曲了一下,最终落在姜曜身上。
“姜大小姐怎么说?”
姜曜没有胃口,只道:“不急着走的话,可以去我的酒馆喝酒,喝什么都行。”
这下冻得有些哆嗦的人都兴奋起来了,勾肩搭背地朝vfts682走去。
“老王,我要两只下酒。”
“我要三十块钱的!”
“如果我没记错咱们阳阳姑奶奶的酒馆都是洋酒,没有烧刀子二锅头,你们配着鸡肉下酒是不是有点拉低人家的档次……”
“你这就是偏见……”
杜琳仪也追上去,“我的鸡腿好了也送酒馆去!”
王函西眨眼间门收入过百,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一口应下。
“没问题!”
众人热热闹闹地走了,等他们进入相对温暖的室内畅饮过一轮,才有人后知后觉地发现三个主角只来了一个,还有两个不知所踪。
姜曜没有停留地经过了vfts682。
vfts682是一颗孤立的恒星。
她现在也一样了。
一切终结的快乐只是短暂地出现了一下,被后头紧跟而来的复杂情绪层层覆盖。
通往小屋的路偏僻安静,光线昏暗,四处都是黑黢黢的阴影。
姜曜毫无波澜地走着,心中却想这条路这么黑,要是以前的姜曜,应该会有些害怕吧。
走到距离小屋十米外的地方时,她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门口的一道身影上。
那人听到脚步声也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不知道哭了多久的憔悴脸。
是邢思非。
“嗨。”他声音沙哑,“按摩店和我姐的房子都跟着我姐走了,我没地方去,就上你这儿待会儿。”
姜曜看了他一眼,走近,打开小屋的门。
“秦侯呢?”
邢思非抹了一把脸,跟着她进屋。
“老秦的房子也没了。”或许是已经哭够了,他的嗓音相当平静,“在你们去比赛前,他把房子转给我姐说先下聘,我姐收了。”
“现在人财两空,也不知道他哭死在哪儿了。”
姜曜停下脚步,回头。
灯光下邢思非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声音没有情绪,也没有表情。
“姜曜,你说我姐她好不容易迈出了她自己人生的第一步,怎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