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身死的那一刻,早在自己成为辜页的那一瞬,她与周颐便以?成为了往事。这是老天给她人生的在周颐的地下室住了下来,她们两个人没有结婚,也没有确定什么恋人关系,好像都只是为了那个未出?世的孩子而勉为其难的住在了一起。不会有什么过多的沟通,也不会有什么深入的了解。在战时?想要孕育一个新的生命无疑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周颐那些?年当雇佣兵有赚过不少的钱,可战事物资匮乏,很多东西都是用钱买不到的。为了给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尽可能好的未来,周颐早出?晚归,赚到的钱全部给了辜页,后来甚至还告诉了辜页自己住的地下室的墙缝后自己放着的那些?个金条,辜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随口问了句:“你是打算安置好我?们母女二人吗?”说这话的时?候时?间已经入了夏,盛夏的廊河气温终于回升了不少,至少外出?的时?候不必再穿羽绒服,偶尔的时?候还可以?穿单衣。日子一天天过去,辜页的肚子也慢慢的大了起来,上次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受伤所?以?周颐没有去找宋溪让,这次联合王国总统换届,据闻宋溪让会上台,所?以?周颐准备去京都。去了结她与宋溪让的恩怨。走前?她跟辜页说自己要外出?一段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聪明如辜页,她应该是知道了这一次周颐要去做什么,所?以?在周颐安排后事的时?候她才会那么不咸不淡的问了句。只是她不知道周颐是要去杀宋溪让的,她以?为周颐或许是想要与宋溪让重新来过的,毕竟曾在夜里的时?候,周颐的嘴边会偶尔的蹿出?宋溪让的名字。周颐没有忘掉宋溪让,没有忘记她曾经的那个妻子。想到这里,辜页低下了眉眼,隐去了浮出?水面的那一瞬间的妒忌与不甘。……她本?该是她的,可造化弄人,她与她甚至是不能相认。关于辜页的问题周颐没有说话,但是表情是默认的。见此,辜页便自己去了浴室洗了头出?来,拿着毛巾在擦头的时?候周颐见了,便径直去拿吹风机来想给辜页吹头发,但辜页拒绝了:“太?吵了。”她的听?力在那次的事故中有过受损,听?不得类似于吹风机发出?的那种“嗡嗡”的声音。“孩子的名你要起个吗?”辜页隔了一会,又道。周颐沉默了:“……”“你起就好。”周颐放下了吹风机,低着头,看不清脸上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可以?的话……”后面半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停住了,改口道,“跟你姓就好。”“不必随我?姓,也不必告诉她她的母亲是我?。”周颐这样道。言下之意是要撇清关系了,陷入患得患失的爱情中的辜页下意识的便以?为周颐的意思是如此,诚然,她是感到非常的愤怒的,越是如此她便越是不让周颐得逞。说不清是什么时?候变了初心的,又或者她从一开始接近周颐的时?候就是抱着这样的目的的,所?以?当周颐说出?了那句“不必告知孩子她的母亲是周颐”的时?候辜页便下了决心。周颐走的那一日,辜页联系上了新联邦的人,然后给了对方她与周颐在一起的照片以?及周颐的血液采集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