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让她不要爱上她。周颐想到这里的时候难免晒笑,觉得这个女人的话真的是有些多余,对于她这样过了今天还不知道有没有明天的来说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人呢。…就算是爱过的,但那个人已经死了。碑前的照片都泛黄了。想到展信佳,周颐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片荒凉之感。她不想听辜页的回答,也不想再见辜页,算是某种意义上的逃避,于是她站起了身,错开身子与辜页插肩而过。可步子刚走出去了两步,辜页便在她身后道:“我想,你不该叫‘叶元’才对。”周颐停下了脚步,回过了身,面上是一脸的从容,但在辜页看不见的角落里她已经捏好了藏在自己衣袖中的手?刀,若是对方认出了她,那么下一秒她的刀就会刺入对方的喉咙,“那该叫什么?”辜页撑着?伞,似乎并没有发觉自己的正处在生死的关头,还很有兴致的歪了一下头,看着?周颐,“‘浪子’更似乎你。”见周颐的神色微冷,辜页浑然不在意:“看来我离开的这几天,你过得似乎很不错。”不错到她已经闻到了周颐身上传来的其他oga的味道。“这与你有关吗?”周颐问。“或许有。”辜页微仰着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那个高个子女alpha,然后慢慢的笑开了。“我发热期要到了。”她对周颐道。大概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周颐面上的表情有了一瞬间的松怔,“……”辜页见此也不意外,只撑着?伞上前了两步,然后举高,将周颐揽入自己的世界:“我喜欢你的信息素味道。”一个oga对alpha说这样的话,几乎便是变相的邀请了。周颐沉默着?:“……”辜页上去并不着?急,但一直放在风衣口袋里的左手却拿了出来,然后伸上前,贴上了周颐的弱点,半握住了一手?的滚烫。“呵…”她低笑着?,“她比你诚实?。”女人道。杀死辜页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周颐并不想回忆,或者说是她不敢去回忆,也不敢去在意。人越长大就会越胆小,更会越害怕遇上新的人。回忆的太多总能杀死自己内心的冷漠,在意的越多?就会让自己沉迷。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所以周颐很明白辜页对于她来说是种什?么样的存在。是一个oga对一个alpha的一种致命的吸引。无法抗拒的迷恋,夜里滚烫放肆之后的幻想。周颐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个oga,辜页…人并不如其名那般宁静淡漠,反倒是行为大胆放肆,像夜里盛开在路旁的玫瑰,用女人香去勾着路过的人采摘。她不喜欢辜页如此,偏又无法抗拒辜页如此。她不是辜页的对手。因为仿佛于对方而言,周颐这个alpha并不是多么让人值得忌惮的。她一点也不怕周颐会将她如何?,甚至可以说她是很期待周颐要将她如何?的,正因为如此,她也才会在外面的时候公然去挑衅一个alpha最致命的地方。oga的掌心带着丝丝凉意,被困住的凶兽在升温,烫得人心头微痒,可纵是如此她也没有松开,任由alpha将自己融化。她在撩波,她在勾引,她在暗示。她更在期待周颐的回应。她很自信自己的魅力,对于一个oga来讲,去勾引一个自己满意的alpha或许总是这样的容易。信息素是绝对公平的,是撒不了?谎的,所以她放肆的放出自己的桅子花香,那些只有眼前的这个alpha才能感应得到的信息素像是密不透风的裏布,将面前的人慢慢包围。“……”察觉到了oga的暗示,周颐静静地垂下了?眼帘,没有表情的看着跟前打着伞的oga。辜页发现了?她在看她,可手上的动作却还是没有放开,甚至反而还微微用上了?一点力道,顺着凶兽的形状轻轻地抚慰。或重或轻,或迎或拒,或撩或勾。这样的力道,这样的地点,这样的oga,无一不是在对那个alpha发出致命的引诱。太缠人了,alpha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的青筋也跳动了一下。“你看,她总是热情的。”辜页把周颐所有的变化都尽收眼底,大约是很满意的,所以她才会这样评价道自己掌心之物。alpha么,有时候总是这样口是心非的,但身体却诚实的要命。不是不知道辜页的话是在调侃她伪装的正经,只是周颐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说什?么。说什么好像都是在欲迎还拒。周颐曾以为自己的定力是很好的,直到遇上了?辜页这个从来不按套路出牌的女人之后,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是这样的一个经不起任何?的撩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