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夫人笑容满面:“好好好,去罢,我晚一步再动身。”
乐地主眼睛眯成一条线,看她是一百二十个满意:“念念别累着,坐马车去罢。”
“好。”
她痛快答应。
殷酌也俯身行礼:“伯父伯母,我也去女社看看阿琼。”
乐夫人瞧她被自家闺女咬破的唇角,态度缓和:“去罢,坐车和念念一块儿去。”
“多谢岳父岳母!”
被捎带感谢的乐地主:“……”
年轻人,就是嘴甜。
人老了,就爱嘴甜的小辈。
殷榷硬着头皮鞠了一躬:“晚——”
“你也去罢!”
乐夫人不大爱搭理她。
乐地主笑了笑,朝她挥挥手:“快去快去。”
晚了念念不带你了。
还真的是。
再晚一步,杨念就先走了。
马车穿过长乐村平整笔直的街道,杨念、殷酌坐车厢,殷榷负责赶车。
杨念一百个不乐意和她们一道儿去。
有名分的和没名分的哪能谈得来?
她要谈自己舌酸手酸,有多少甜蜜的烦恼,殷酌也许懂,看样子懂得不多,殷榷脑子还没找回来,更不行了。
杨大将军坐在车厢闭目养神,舌根确实有微微的麻。
她家小娘子太水润了。
活脱脱贪吃的小猫。
她揉揉后腰。
殷酌不作声瞅她,些许尴尬弥漫在车厢。
殷大当家舔舔唇,歇了和人套近乎的心,也在想昨夜热情大胆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