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朕来看你了。”听到景兴帝的声音,祝菁菁眼皮动了动。“怎么样,朕给你安排的这些男人比你自己找的那些小倌要好用吧。”看着自己曾经不择手段抢来,又不管不顾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景兴帝眼里尽是疯狂和嗜血。“祝菁菁啊祝菁菁,朕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就是不知足,要背叛朕呢?”景兴帝用一根簪子挑着祝菁菁的下巴,“你说,朕当初为什么会看上你这种不知廉耻又放荡的人呢。”“臣妾自知罪孽深重,求陛下赐臣妾一死。”祝菁菁的声音嘶哑难听。“想死?”景兴帝嗜血一笑,把手中的簪子毫不留情的刺进祝菁菁的肩膀。“朕还打算等过完年把你送去西北呢,西北三十万大军连个军妓都没有,他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朕身为皇帝,自然是要为他们考虑一下生理需求。”“唔……不要……不要……臣妾知错了,求陛下赐臣妾一死……”祝菁菁眼里一片惊恐,连肩膀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现在每天这些人她就已经受不了,西北那么多士兵,那下场……她不敢想!“你觉得你还有跟朕讲条件的资本吗?”景兴帝把簪子拔出来,正要说什么,就看到安吉快步走了进来。“陛下,太子妃求见,说是有很重要的事禀报!”:宫门破了景兴帝也没有出去,直接让人把柳颜夕带到了凤宁宫。“你说什么?离君行和镇北侯要造反,现在已经快打到宫门了里面?”听到柳颜夕的话,景兴帝脸色陡然一变,带着些愤怒和不相信,死死地盯着柳颜夕。镇北侯和离君行,一个是她的父亲,一个是她的夫君,她的荣辱和这两人息息相关。如今这两人造反,她却主动来告发?怎么看都有点儿不可思议。帝王的威压扑面而来,柳颜夕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跪在地上的腿也有些隐隐发抖,“回父皇,儿臣的父亲,前段时间借故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其实是暗中去了西铜郡,现在府里的是他的替身,现在怕是已经带着兵马和太子殿下汇合了。”“陛下,不可能,君行他不会……”听到柳颜夕和镇北侯要造反,祝菁菁慌了。只可惜,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兴帝冷冷一眼吓的咽了回去。柳颜夕又接着道:“父皇明鉴,儿臣句句属实,儿臣虽然身为女子,却也知道江山动摇于国不利,自古邪不胜正,造反终究不会有好下场。”柳颜夕说着抬手轻抚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眼里满是温柔和不舍。虽未再言语,在场的人却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柳长情,离君行,你们真是好的很!”景兴帝一脚面前的凳子踹出去好远,带着安吉大步离开了。任由祝菁菁在后面大声哀求喊叫。“柳颜夕,你这个贱人,太子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害太子,你身为太子妃,太子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祝菁菁强撑着坐起来,操起床上唯一的枕头朝柳颜夕砸过去。只可惜力气不够,那枕头连柳颜夕的脚边都没碰到。“呵——”柳颜夕揉揉膝盖站了起来,“待我不薄?哈哈哈,祝菁菁,祝皇后,废后,这种话你是怎么说出口的?”“待我不薄就是打断我嫡亲弟弟的腿?待我不薄就是在大婚前夕去押妓,让我成为全京城的笑话?待我不薄就是明知自己染了花柳病还要和我圆房?”“不是已经让你做太子妃了吗?你还想怎么样?你不帮他就算了,你为何要害他?”祝菁菁愤怒瞪着柳颜夕,费力爬起来,想去抓柳颜夕,不想腿一软,直接摔倒在地上。柳颜夕嫌恶的往后退了退,为了避免祝菁菁发狂伤到自己,从袖带里拿出一瓶药往她身上倒了些,才慢悠悠的开口。“太子妃?好稀罕一个位置!要不是我父亲手里有兵权,你会让离君行求旨娶我吗?以前是我犯贱,对你们卑躬屈膝,费力讨好,你们高高在上,离君行仗着我喜欢他,肆无忌惮,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现在我不稀罕他了,为何要为他考虑?我巴不得他早点死!”“你个贱人,太子死了,你不也得跟着死?你别以为你怀着身孕就万事大吉,等孩子生下来你一样跑不掉。”柳颜夕的药是秦落染给的,见效很快,祝菁菁除了还能说话,已经动弹不得了。“哈哈哈,这就不劳你费心了,你还是想想要以怎样的姿态在下面和离君行相见吧,也不知道,离君行还愿不愿意认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做母亲。”